神不知鬼不覺的……也許自己這幾年來不能懷上孩子並不是自己的原因,是那老不死的身體老化沒用了也說不定。不管這個小公子能不能給自己治好,享受享受美好的春…宵也是值的,縱然給那老不死的戴頂綠帽子,他日若是能懷上孩子助自己也是極好的。

文君華是不知道陳氏的打算的,這邊蕭旁見人已經走遠了,便趕緊地出來了,一雙手緊緊地按在文君華的雙肩上細細地問:“怎麼樣,她剛才為什麼跟你靠得這麼近,而且……”思及文君華許是不熟人事的,定也察覺不出陳氏眼裡那道目光的意味,便改了口又問道,“她都說了些什麼,我就知道這樣很危險的,不管怎麼樣,這事兒還是我來操心吧,你別再為這等事費心了。”

蕭旁囉囉嗦嗦說了一大堆,文君華是一個字也沒聽清,最後緩過神來的時候,忽然高興地反抓著蕭旁的手笑道:“成功了,她好像很為子嗣問題擔憂,約我明兒正午在岳雲客棧見面兒屆時我們再按原計劃行事。”

“不行,你不能再見她了。”蕭旁低沉一句,目光幽深如水。

文君華一訝,沒反應過來,只得皺著眉頭問了句:“為什麼,還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麼?”

眼看著時機已在手裡,怎能看著它流逝呢。

蕭旁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含糊著說了幾聲兒:“就是不準去,我會在明日之前想到更好的法子的。”末了卻又是迷迷糊糊地加了一句,“那很危險,我捨不得。”

文君華沒聽得太清,只得正色道:“我心裡已經有十成的把握了,不會太久的。”許是說話的時候語氣重了些,她握著蕭旁的小手也是跟著緊了緊。

蕭旁這才反應過來,文君華這是在抓著自己的手,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地跟自己有了肌膚之親。喜得蕭旁也忘記了自己先前的反對,只笑眯眯地看著表情執著的文君華。

文君華也跟著醒悟了過來,只得尷尬地立刻放開了自己的手,爾後退了幾步,嘴上結巴地說了聲兒:“還,還不回去。”

月華格外地清亮,兩人一前一後地踏著地上那早已融化成水的白雪,緩緩地朝著歸家的方向走著。一時之間,地上的月光將二人的影子拖得老長老長。

回府之後,白露立即上來為文君華脫了衣裳,解了辮子。又因文君華那俊俏的男裝笑了一陣,才推著文君華進了耳房沐浴。

用熱水清洗過身體之後,穿上了乾淨溫暖的中衣,迎著屋子裡那燃得正旺的暖意,文君華的身體覺得格外地舒爽。

出了耳房進內臥的時候,文君華卻是撩起了簾子愣愣地站在門口。白露在一邊看得奇怪,只問了句:“怎麼不進去?”

文君華回過神來,只得進去了裡臥,怔怔地看著正端坐在軟榻上眯著雙眼的蕭旁。

他的臉頰微微地帶著點兒紅,屋子裡彌散著些微酒氣,想是回來之後喝了幾杯。看他渾身常服打扮,想是已經沐浴過了,這會子那麼晚了再來這邊,難道是今夜想在這裡歇息?

已經有好幾天沒來正屋同睡了,蕭旁這會子再來,難免會讓文君華覺得渾身不自在。

倒是白露進來瞧見了蕭旁之後,喜得立即給蕭旁見了禮,爾後又快手快腳地前去為二人鋪床,擺弄各色物事。

簾外也有丫鬟們魚貫而入,準備了些深夜的點心吃食,又備好了夜裡用的暖炭薰香,方在白露的帶領下,紛紛出了正屋的門。

室內漸漸地靜了下來,文君華這才挨著身邊的軟椅坐了下來。

蕭旁張開眼,細細地打量著文君華的周身。

她穿一件兒月白色的中衣,袖口和領口邊兒上都繡有精美舒雅的海棠花瓣兒。烏黑的頭髮解了辮子此時正肆意地舒散開來,如瀑如玉,好是動人。搖曳的燭光襯得她的臉容愈發地清秀了,儘管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