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了兩遍後核對完賬額才對秦慕瑤道:“你猜我們今天賣了多少錢?”

“多少錢?”秦慕瑤問。

“你猜呀!”

“不猜,我都快累死了,哪來的心情和你玩猜來猜去的遊戲,我腿都腫了。”

穿過來以後秦慕瑤雖然從未終止過鍛鍊,但她沒有像今天這樣從睜開眼到店裡直到現在才坐下來喘口氣,所以她現在不止腿沉重如鉛,雙臂也是又酸又疼,整個人累得恨不得躺下就休息。

直到這時她才發現姜宴安在身邊的好處。

如果姜宴安這會在,他鐵定會給她按摩,打洗澡水,給她擦頭髮什麼的,她全程都只需要閉著眼睛享受就行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什麼都還得自己來。

孫崇文見她是真的累了也沒再賣關係。

“我們今天賣了近八十兩,按照我們現在的賺錢速度,八天不到就能把店子的錢賺回來,不得不說我們這個店買的非常值,等回頭賺了錢我們得好好感謝下小飛和老俞。”

“老俞臨走前有給你留地址嗎?”秦慕瑤問。

“如果有的話,回頭我們給他寄點土貨過去,別看這些東西在我們鄉下不值錢,到了京城他怕是什麼都得買我,不過他把這屋子和店面賣給我們,更多的是想和我們交個朋友吧?”

“應該是,我看你們家姜宴安也不反感他,不然,他就該像樓文煊那樣對他愛答不理了。”

“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提起樓文煊這三個字呢!”秦慕瑤笑著打趣道。

孫崇文嘆氣道:“提不提他都是客觀存在的,搞不好他知道我在這邊和你開了店……”

“別烏鴉嘴!”秦慕瑤打斷孫崇文的話。

“哦對了,我有沒有跟你說,你那天走了以後,他把我們家姜宴安叫到一邊遞給他一塊鐵牌牌,姜宴安沒要,被我遠遠的瞧見了,我找他要,他還不給,真是可笑,難道他不知道我們家是我掌家嗎?那玩意他敢給姜宴安竟然不敢給我,氣得我把他罵了一頓就拉著姜宴安跑了。”

“什麼樣的一塊鐵牌牌?”孫崇文道。

秦慕瑤搖頭道:“不知道,黑乎乎,我問姜宴安,姜宴安說他也沒見過,但是這種鐵牌牌一般都是身份或是什麼玩意兒的象徵,反正還是蠻珍貴的,不是我們這種平民老百姓能擁有的,他懷疑那玩意應該和你們說的那個蕭少將軍有關係,所以樓文煊才會在你走以後給他。”

“你們沒要吧?”孫崇文問。

“當然沒要呀,你當我們傻嗎,啥玩意就往懷裡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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