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血腥?”

聊不聊的秦慕瑤無所謂的,反正她和姜宴安也還沒親密到去探究對方秘密的程度。

她只關心他的臉。

“我可能得先把他臉上這些腐肉挖下來再上藥讓他重新長出新面板來。”

“還真挺血腥的,不過你能保證他右臉新長出來的新面板和他左臉一樣嗎?”

老頭非常不滿地瞪向秦慕瑤道:“要我連這點都不能保證還用在江湖上混嗎?”

“我以為你早就沒再江湖上混了,你見哪個在江湖上混的人會像你這麼落魄和邋遢,不過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在考慮要不要在他臉上留那麼一兩道無關緊要,卻又能增加他男子氣概讓他看上去沒那麼好欺負的傷疤!”

聽到這話老頭略有所思道:“我建議留,不然,他這張臉太招人眼了。”

姜宴安道:“我同意。”

“但這疤不能影響他科考和前程。”秦慕瑤提醒道。

老頭摸著下巴思忖道:“放心,我心裡有數,那你現在跟我出去聊聊?”

後面這句話他是對姜宴安說的。

姜宴安沒搭話,只是扭頭看向了秦慕瑤。

秦慕瑤揮手道:“去吧去吧!”

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

剛出門老頭毫無徵兆的攻向姜宴安。

姜宴安條件反射般躲了下,反應過來後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整個人猶如潛藏在黑夜裡的猛獸,像是下一秒就要將面前之人吞噬殆盡般,全然不同與先前那副文弱書生的模樣。

老頭忙舉起手來,“別誤會,我對你沒敵意,剛才的試探也只是為了更好的幫助你。”

“不信,你看這個。”老頭袖口忽然滑出一塊令牌。

看到令牌的剎那,姜宴安迅速變了臉,不等老頭反應過來,他的右手猶如閃電般掐住他的脖頸,“這令牌哪來的?”

“它的主人。”

被掐住喉嚨的老頭不僅沒感到害怕還笑得非常開心。

這是一種慶幸和重逢後的喜悅。

“這是他當年給我的信。”

老頭非常艱難地從懷裡掏出一封泛黃的信,連同令牌一起遞給了姜宴安。

姜宴安沒有接。他冷冷地盯著老頭,好半響,才低聲警告道:“你要敢亂來,我定殺了你,還有這些事不許同裡面的人說。”

“放心!”

簡單的兩個字透著堅定。

姜宴安這才接過他的手裡的令牌和那份泛黃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