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長公主也從暗衛口中聽說了他們來找她的事。

但她沒有急著出門。

而是安靜的等著駙馬爺帶人來找她。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駙馬爺已經派人來請她了。

直到這時長公主才起身收拾。

駙馬爺則陪著魏父他們說著話。

與其說他是在陪魏父他們說話,不如說他是在趁機打聽秦慕瑤的事。

秦慕瑤知道她和姜宴安的生平估計此刻就擺在京城不少權貴們的書房案桌上,因此,面對駙馬爺的提問,她也都一一回答了。

偶爾秦文嘉和秦文延也會搭上兩句話。

倒是姜宴安罕見的遇冷了。

其實駙馬爺早些時候就聽人說過秦慕瑤和姜宴安,但他那時並沒將那些人的話放在心上。

一來他和蕭家沒往來也沒交情,二來他也不關心姜宴安到底是誰。

至於秦慕瑤就更不值得他費心去關注了。

這是很多事不關己的權貴們的心態。

但駙馬爺做夢都沒想到就是他不在意的這個人竟然和他妻子年輕時長得一模一樣。

他不是什麼無知之人也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兩個人無緣無故長這麼像,何況他和長公主唯一的女兒十幾年前就死了。

女兒的離世也讓他和長公主的關係降到了冰點。

直到現在兩人都會因為這些事爭吵。

他認為女兒既然已經死了就應該讓她入土為安,沒必要放任自己沉浸在往事不可自拔。

他們痛苦了這麼多年應該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長公主則堅定的認為自己的女兒沒死。

除非她親眼看到女兒的屍體。

直到看到那張幾乎和妻子年輕時長得一模一樣的臉,駙馬爺後知後覺的想或許自己妻子沒錯,錯的人一直都是他。

長公主到的時候特意沒讓人通傳。

她站在暗處盯著秦慕瑤那張臉看了好一陣才緩步走出來。

正在說話的眾人看到她忙起身行禮,被她制止了。

“都是自己人不必見外,只是不知道今日到底是你們誰來找本宮?”

陳太醫行了個禮道:“啟稟長公主是臣。”

“哦,怎麼說?”

長公主在駙馬爺的攙扶下坐到了主位上。

陳老太醫微傾著身體簡單的說了下秦慕瑤的身體狀況。

緊接著,姜宴安也就站了出來,“是草民著急內人身體才拜託陳老太醫幫忙引薦的。”

“既然是陳老太醫引薦,那你們又是怎麼回事?”

長公主目光落在魏父他們一行人身上。

“我兒和秦娘子是朋友,這幾天我也沒少得秦娘子照顧,這不聽說她病了以後,我就拖家帶口子的去看她了,聽說她們要來找你,我就自作主張的帶他們過來。”

雖說安王和長公主是兄妹,但兩人關係並不親厚。

尤其是長公主喪女後,兩人來往就更少了。

“既然現在本宮見他們,那你們是不是該走了?”

長公主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魏父遲疑了下。

見狀,姜宴安道:“今晚的事謝謝魏伯父,改日我和瑤瑤再去向你們道謝。”

“道謝就不必了,只要秦娘子沒事,這些都是小事,既然如此,姑姑,那我們就先告退了!”

魏清之比他爹乾脆利落多了。

他倒是走得乾脆,卻苦了魏父魏清蓮他們這些想看熱鬧的人。

偏偏魏清之此話一出後,駙馬爺當即起身相送。

全程沒給他們反悔的機會。

尤其是來長公主府,秦慕瑤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