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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賞她，是瞧著她可憐。你在路邊餵了一隻阿貓阿狗一口吃食，就只是如此，那隻阿貓阿狗就能聽你的話，去咬別人了嗎？她與蔣如月本就有舊恨，加上那日在此處的新仇，她想要殺了蔣如月一點也不稀奇。”淑太妃淡淡地笑著說道。說到殺人，她的表情就好像跟吃飯一樣無所謂。

“那萬一皇上逼供，她會不會把我們兩個也供出來？”謝丹娘有些不安地說道。

“她若是忠心，什麼都沒說。死後，我自會讓人好好安葬她。可倘若她想說什麼，你父親自有辦法，讓她在還沒有供出我們之前，就閉上嘴巴。”淑太妃冷笑著說道。

昨日的信中所言，謝正中自從歸府之後，就發現一直有人埋伏在謝府的周圍，就算是他想做什麼，也伸展不開手去。所以他才秘密將信送進了皇宮，想要讓淑太妃找親信弄死皇后。如此一來，皇后已死，盯著謝正中的人卻什麼都沒有發現，自然不會懷疑到他們頭上去。

謝丹娘點了點頭，總算是放下了她那顆心。看著遠處的那一扇門，她的目光之中，已是堅定了許多。父親所說的弒君，或許她接受不了，但若是蔣如月，就算來十個，她都能下得去手。一個要奪走她孩子的賤婦，就算她死，她也不會讓那賤婦得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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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路遇

當小若走出寢宮之時，鳳朝宮的大殿之中，仍舊站著許多貴夫人。見小若一人從裡面安然無恙的出來，驚詫之餘更添了一些疑惑。相比之下，小若的表情倒顯得淡定了許多。臉上掛著最和善的微笑，低頭走好自己腳下的路，並不看向任何一位在場的夫人。

只是當她快要跨出鳳朝宮大殿之時，一股強烈的目光朝著她直視而來，容不得她有半點忽視。只是這目光裡，她感受不到恨意，應該不是碰到了皇后蔣如月。那，會是誰？

小若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發現鳳朝宮外，李言旭正與蔣清華並肩而立，身前有一老嬤嬤，正與他們說著話。細瞧之下，發覺那嬤嬤，正是皇后娘娘身邊貼身伺候的芳嬤嬤。

蔣清華本只是與芳嬤嬤說著話，卻發現自己身旁的李言旭看向了別處。待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之時，只見一女子，絕世容貌，腰若扶柳，淺笑淡雅，正俏生生地站在那裡。

蔣清華倒也未曾想到別處去，只因小若那一張臉，就足以吸引所有男人駐足觀賞。就算是她，只怕也會忍不住如此。想起那一日，姑姑所說的貌美醫女，莫非正是此人？

小若見是李言旭，卻也只是不經意地掃過一般，好似兩人從未有過任何交集一般。

“那人，可是我姑姑口中所說的那個新入宮的醫女？”蔣清華指著小若離開的背影，看著芳嬤嬤問道。

“回小姐的話，正是此人。”芳嬤嬤頗為恭敬地躬身回道。

蔣清華點了點頭，視線在小若的背影之上停頓了片刻之後，便朝著芳嬤嬤說道：“走吧，想必姑姑在裡面也等著久了。”說完，也不用芳嬤嬤在前面領著，就熟門熟路地朝著書房而去。

李言旭或許沒有注意到他自己看著小若時的眼神有何不同，但他知道，他應該如何做。未曾再將目光停留在小若身上，李言旭跟上蔣清華的步伐，與她並肩而行。

“姑姑大喜，清華來給您道喜了呢！”蔣清華進了書房，看見蔣如月，當即喜笑顏開地低腰俯身說道。

“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相比蔣清華的態度，李言旭則是要生疏許多，一舉一動皆按規矩而定。

“都是自家人，何必說這些禮數。起吧，兩人都起吧！”今日的蔣如月，心情自然是特別的愉悅。雖說未曾昭告天下，可這話畢竟都已經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