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啥,你是鳥萊塢公司的員工,這都是應該的。”

“徐總,我……我……”,

徐永民發現可欣神色不對,還以為她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不由得關切地問:“可欣,你哪裡不舒服嗎?”

“我想上廁所。”

可欣紅著臉,終於說出口,說完這句話,可欣越發嬌羞欲滴。徐永民卻是想也沒想。下意識地接上話,說道:“哦,那我扶你去。”

話說出口,徐永民才想起不對,可欣已然羞得耳根脖子都紅透了,低垂著腦袋只不吭聲,好像是生氣了。徐永民趕緊一拍腦門,恍然道:“我……我這就去叫護士來。”

直到徐永民的腳步聲遠去,可欣才敢抬起頭來。美目裡卻是露出水一樣的柔情來……

第二天早上,可欣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可欣媽媽嚇得魂都快掉了,下午便心急火燎地趕到了醫院。可欣也第一次跟徐永民提起了她的家庭,原來可欣他家庭是於單親家庭。從小可欣就沒見過父親,印象中一直就跟媽媽生話在一起,母女倆相依為命。姥姥偶爾也會從鄉下來探望母女倆,除了姥姥和媽媽。可欣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別的親人。

徐永民聽得惻然,比較起來,他就比可欣幸運多了,不但父母健在,幾弟姐妹好幾個,爺爺奶奶、姥姥外公、舅舅阿姨叔叔姑姑什麼的親人更是數以十計,至於表哥表姐、表弟表妹什麼的,他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個了。

當可欣媽媽和可欣聽說這場病居然花掉了20萬時。母女兩個驚得臉都白了,愣是半天每緩過氣來。可欣媽媽啥也設說,兜頭就要向徐永民叩頭道謝,被徐永民眼疾手快給扶住了,可欣媽鵝一個下崗女工。二十年如一日,含辛茹苦將可欣拉扯這麼大,多不容易?這麼偉大的母親,徐永民如何生受得起她的跪拜大禮?反過來,讓徐永民叩拜可欣媽媽還差不多,不過那是將來的事了(劍客洩露天機,遭詛咒中……)。

“徐總,這次可欣的病真是多虧了你了……”

可欣媽媽眸子裡已經沁出了淚花,說了一句便哽咽起來,可欣拉著媽媽的手也跟著掉淚,可把旁邊的徐永民堵得心慌,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大耳光。當然,那得有個前提,如果扇自己耳光可以換來母女兩於眉開眼笑的話。

“大媽,可欣是公司的員工,這都是應該的。”

徐永民的話惹得可欣媽媽又是一陣心酸、一陣感慨,她自然清楚公司醫療保險這回事,如今這世道,別說像可欣這樣只工作了不到一個月她臨時工,縱然是幾十年工齡的老職工,要報幾百元的醫藥費都得跑個半死!像徐永民這樣善良的老總,如今可真不多見……可欣媽媽抹去淚水,毅然道:“徐總,你放心,這20萬醫藥費我們母女倆一定會還上,絕不會賴上公司。”

“大媽,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徐永民正色道,“我不都已經說了,可欣是我公司的員工,出錢替她治病是應該的,這錢,不用你們還,不用!”

可欣媽媽堅持要還,徐永民堅特不要,兩人爭執不下,結果還是可欣想了個執中的辦法,公司負擔一半,另一半從可欣將來的工資里扣除,徐永民無奈,只得勉強應允。

可欣執意要出院,因為每天七百的住院費讓她心痛。徐永民又一次妥協,僱了輛私車將可欣送回了寧州家裡。弄妥這一切,強壯如徐永民,回到公司之後也是身心俱疲,這幾天,為了照顧可欣,他就沒怎麼合過眼,鐵打的人也要撐不住啊。剛回到公司,徐永民就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現在應該走上班時間,可負則留守的文絕天那小子居然沒在公司,更可惡的是,公司的大門居然也議上鎖!徐永民心急火燎地衝進總經理辦公室,辦公桌上全空如也,他的膝上型電腦果然不翼而飛了……

徐永民氣得差點暴走,好半天才壓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