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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姐要親自動手。前兩天是海選,連勝五局者才能在今天與小姐動手。天還沒亮,大夥就趕奔擂臺前搶地方,要一睹小姐芳容,多年不遇啊,所以今天夥計們也去看熱鬧了。”
“是嗎?”劉連聞聽感到十分驚奇,“竟然還有這事。”然後看了看老者,道:“那老伯為何不去觀看。”
老者聞聽呵呵大笑:“我偌大的年紀還去湊什麼熱鬧,這是你們年青人的事,況且擠壞了我這把老骨頭起反不美。”
說的三人呵呵大笑,忽然老者仔細打量劉連一番,道:“我看公子相貌堂堂、器宇不凡,若公子前去肯定有戲。”
劉連聞聽一怔,隨即笑道:“老伯說笑了,我一屆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去了看熱鬧也還罷了,真要上臺,那還不是隻有捱打的份。”
老者聞聽笑道:“公子過謙了,依我看,公子不僅是個讀書人,而且是個身懷絕技的讀書人。”
劉連笑道:“老伯何出此言?”
老者道:“那我就直說了,說錯了你別生氣。”
劉連一笑:“老伯但說無妨。”
老者道:“我在這開店幾十年了,可以說是閱人無數,不論什麼人都打過交道,因此總結了一些經驗,憑我的經驗,兩位公子皆是身懷絕技出來闖蕩江湖的,因為二位說是遠道而來,若是不會武功,如何避得過山中大王,水中賊寇,安全到此。”
劉連聞聽笑道:“可能是我們福大命大呢。”
老者笑道:“或許也有這可能,不過,卻還有一個最好的理由。”
“什麼理由?”劉連笑問。
“殺氣,二位身上的殺氣。”
劉連、上官玉二人聞聽大吃一驚,暗道:難道這老者是個隱居避世的世外高人?要不然怎麼能感覺到我們身上的殺氣!
老者見狀呵呵大笑:“被我猜中了吧。”
劉連穩了穩心神,道:“就算老伯猜中了,但不知老伯如何猜得?”
老者笑道:“是它們告訴我的。”說著指了指空中飛舞的幾隻蒼蠅。
“是它們?”劉連大奇。
老者解釋道:“我剛才說過,我在此開店已經幾十年了,和各種人打過交道,自然也少不了練武之人了,而練武之人,除了全身充滿豪氣之外,就是身上顯露出來的殺氣,因此,蒼蠅是決然不敢靠近他們的,它們會停留在半步之外。”
劉連、上官玉二人聞聽仔細觀看,只見屋中有幾隻蒼蠅飛舞,偶爾有蒼蠅飛過來,也只是在二人旁邊半步之外上下飛舞,果然不敢在靠近一點,有的甚至繞道飛過。
二人不禁十分佩服:“老伯果然高明。”
老者聞聽呵呵大笑:“見笑、見笑。”
此時面已做好,由一位老婦人手持托盤端了出來,笑道:“二位請將就些吧,今天真是不巧,下次再來我們一定好好招待。”
“多謝老婆婆。”二人確實有些飢餓,不一會吃完,又吃了一些茶,閒聊幾句,看看天色正當午時,便要告辭趕路。臨行時,劉連從懷中摸出一塊銀子,約摸三兩,交與老者,道:“老人家,承蒙招待,這點銀子就當做飯錢,請你收下。”
“這……”老者一驚,“這如何使得,兩碗麵值不得這麼多錢,你隨便賞兩個大錢就行,若是沒有零錢就算我請客了。”
劉連笑道:“那哪成,天底下哪有吃飯不給錢的,況且這頓飯讓我又長了不少見識,值得。”
老者收下銀子,千恩萬謝,二人問明瞭擂臺的去路,方才出來趕奔擂臺,要去湊熱鬧。
果然,離老遠便聽到叫好聲一片,待來到近前一看,有千人不止,真是人山人海。人群中央有一方臺,一丈多高,十分寬闊,擂臺上高掛一副對聯,上聯為: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