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沒有弄清楚什麼是‘第三者’?

“以竺國的法律而言,所為第三者,是指置傳統婚姻家庭觀念於不顧,憑自己個人喜好,肆意侵犯他人家庭,直到拆散他人家庭的人。第三者在學術定義上是通~奸姘~居的行為。

“而事實上,我嫁給祁繼時,祁繼未婚,我跟他是由雙方家族長輩同意之下注的冊,結得婚。婚前更沒有通~奸姘~居的行為。

“如果你非要在我身上強加這個罪名,那首先你得拿出證據來證明祁繼結過婚,是我強行介入拆散了他的家庭。

“至於婚前的談戀愛行為,那是每個自然人的自由行為,不受法律約束,每個自然人,在婚前都可以談N場戀愛。法律沒規定談戀愛就得有結果。所以,你的指責,根本就缺乏有效的法律依據。”

祁瑛被梗到了,這女人真是太能掰了。

哦,她差點忘了,這個人是刑警,當然比一般人更懂得用法律來悍衛自己。

她為之氣結,一咬牙,再度叫回去:

“你是他人感情上的第三者……因為你的介入,祁繼哥才和米芳菲分的手。你犯的是道德層面上的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八個字,四兩撥千金,打斷她的話。

祁瑛哪容得她這麼為自己開脫,再次冷笑:

“駱時檀,你的良心,會永遠譴責你的。因為你的介入,米芳菲差點死掉……”

這一次,時檀沒有馬上接話,而是沉默了一下。

關於米芳菲,七年前,這個名字曾困擾過她一段時間,沒想到七年之後,它又陰魂不散的來纏著她了。

她討厭這個名字,頓了頓之後,在祁瑛認為她在心虛時,送出四字:

“關我屁事!”

她驀然冰冷的爆了一句粗口:

“米芳菲如何如何,不該由我來負責。責任牽扯不上我。

“祁瑛,我有自知之明,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從來不認為我有那個實力去破壞別人的感情——如果他們真夠相愛的話,誰能介入?

“你想要替米芳菲來

tang打抱不平,我建議你去找祁繼。

“請別忘了,結婚這件事,我是被動一方,主動權一直一直捏在你們祁家手上,在你來指責別人時,麻煩你先把其中的關係搞搞清楚,最終的責任在於祁家的選擇,在於祁繼的選擇,而不是我。被譴責的人不應該是我,而是你最最敬愛的大堂哥。

“抱歉,我和你,一直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見到你,我就覺得煞風景,想來,你也會覺得我很礙眼,所以,以後要是遇上,最好你走你的道,我過我的橋,大家誰也別來招惹誰。失陪……”

面對嘴巴犀利的時檀,祁瑛慘兮兮敗下陣來,卻又在她走遠之前又追上去:

“駱時檀,你給我站住,你兒子的事,你最好還是好好給祁家作一個交待。你要是不配合讓小白去做DNA,那根本就是置祁繼哥難看。”

時檀沒停下腳步,清風吹來她一句淡淡的回答: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信,或是不信,隨意,我不在乎。”

“駱時檀,你這是什麼態度?”

祁瑛氣得渾身發顫。

那人一身風清雲淡,遠去。

時隔八年,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該死的有個性。

她站在那裡不斷的想,到底這個女人長了怎麼一種特質,深深吸引住了祁繼?

她這個大堂哥,若說八年前,還只是一個純純的毛頭小夥子,那麼,在經過八年的社會打磨之後,他早已成為了一個閱女不無數的成熟男人。想要吸引這樣一個男人,沒有特質是不可以勾住他的眼球的。

她想了很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