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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天上山，各位故友的冷漠與平靜。
這一切都是長孫無忌的選擇。
李泰不在乎長孫沖和長孫無忌的想法，他只關心自己。
轉頭看向長孫無忌。
“長孫總既然已經攤牌，你還有什麼意見嗎？難道你想看著李治上位？”
“我瞭解我的弟弟，他確實仁慈，所以最看不慣豪門權貴。”
“況且，如果真要調查長孫家族，問題可是一大堆。”
“我可以睜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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