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溝是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之前是之前,現在沒事了。”金博頓了頓,總算說了句得體的話:“打擾你們了,抱歉,等我們那邊消停下來,我會回來跟你道歉的。”

“噢?”程龍挑了挑眉毛,嘴角彎了起來:“就是說……你們需要的時候來找我,不需要就可以把我踢一邊咯?”

姜河暗道不妙,這明顯不是皆大歡喜的意思,看周圍人的眼神,滿滿都是戲謔。

金博再一根筋也聽出程龍話裡的味兒了,當即眉毛一豎,道:“姜河,你帶秋彤快回去。”說著把鄭秋彤推到了他身邊。

“靠你媽啊靠你媽,你是覺得我能飛出去嗎?”姜河欲哭無淚,仰頭看了看晴空白日,知道此行又要出亂子了。

程龍也沒了繼續聊下去的興致,笑了笑,轉身離開了人群。走前丟下了一句話:“關起來。”

姜河趕在金博爆發前攔腰抱住了他,湊到他耳邊低語道:“你想害死你二叔閨女嗎!”

金博雖是怒火不減,但也聽從了姜河的勸阻,恨恨的放下了刀。

老炮還想跟程龍解釋解釋,但程龍擺明了沒打算聽他說話,掙扎了一陣,被幾個兵哥哥反剪了胳膊。

這些人還是蠻紳士的,沒有對鄭秋彤動粗,只是在一旁做了個‘請’的手勢。

程龍走出幾步,像是想起了什麼,轉身問道:“姑娘,你是醫生?”

“是…”鄭秋彤求助的目光看向老炮,而老炮三人已經被押出了人群。

“志平,帶她去傷員那裡。”程龍吩咐了一聲,大步離開。

人群很快便散去,三三兩兩議論著什麼,臉上無甚異色,似乎已經見慣了這種場面。

等到街道上的人差不多都走遠了,曾雅東才拉著蘇嵐從一邊不知道誰家小院裡跑了出來。

“你攔我做什麼?”蘇嵐又氣又惱:“那個是姜河啊,你忘啦?”

“就因為記得才攔著你!”曾雅東用手指點了點蘇嵐腦門兒,道:“你忘記回來時怎麼說的啦?程龍如果知道咱們見過他,肯定會把咱倆當奸細的!”

“這是什麼道理?”蘇嵐一陣無語,皺眉道:“他們還給過咱們一些藥,沒有那些藥,你的恩人哪有時間寫遺囑?”

“不是一碼事,你信我蘇蘇,我不會害你。”曾雅東嘆了口氣,拉著她跑回了居住的小院,道:“鎮長這人你別看平時笑眯眯的,他心思很深的,最容不得奸細!”

“可我不是奸細啊。”

“那得有人信吶!”曾雅東覺得自己說服人的功力明顯不足,耐心解釋道:“你才來,不清楚這裡和其他兩個地方的糾葛,再說了,不過是一面之緣,你犯得著這麼激動嗎?”

蘇嵐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

是啊,不過是見過一次,有什麼打緊?自己幹嘛那麼在意那個姜河?猛地蘇嵐便反應了過來,小男孩站在門口,正怯生生的跟她揮手。

蘇嵐欲言又止,她知道有的事情不能告訴曾雅東,於是便收斂了心情,自嘲的笑了笑,道:“東東你說的對,是我神經過敏了。”

“喲?突然就通透啦?”曾雅東一頭霧水,蘇嵐這前後變化太快,怎麼看都不像是大徹大悟的人該有的樣子。

蘇嵐也不多解釋,牽起小男孩走進客廳,對曾雅東道:“能不能搞一些小孩吃的?”

“我去看看,蘋果什麼的可能還有些。”曾雅東聳聳肩,推門走了出去。

蘇嵐撩起窗簾,目送曾雅東走遠,這才牽著小男孩的手進了臥室。

“你媽媽呢?你怎麼會在這裡的?”蘇嵐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之前猛地看到小男孩,她還以為是錯覺,直到小男孩喊了她一聲“嵐嵐姐姐”她才敢確定,這就是那個總愛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