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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辦法就是廢掉兩部新法,不過卻沒有人敢站出來開這個口,這是皇帝親自擬定並且頒佈的新法,誰在這個時候提出廢除新法,誰就是自己在找不自在。
大殿之中一片寂靜,要麼低著頭。要麼一臉的思索緊張,再就是武將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難道就沒有一人能替朕分憂嗎?”朱影龍眯著的眼睛陡然睜了開來,掃視著殿中的群臣。
“微臣認為,民亂不過是一時之患,並不能長久,自古以來,新法頒佈總歸不可能一帆風順,《新土地法》和‘攤丁入畝以及士紳一體當差,納糧’這兩部新法都是良法,兩部新法的實施不但可以使得朝廷開墾出更多地良田。也使得更多沒有土地的流民和百姓獲得屬於自己的土地,而且還會大大的增加國庫稅收,打擊一些不法士紳強取豪奪的違法行為。”黃尊素力挺新法道。
“皇上人,士乃國之根本,紳乃國之棟樑,就是因為有這些人才撐起了我大明的天空,他們對我大明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千百年來,從未聽說過士紳要跟平頭百姓一樣當差、納糧的。”楊鶴反駁道,從一開始頒佈這兩部新法。楊鶴就表示了反對,奈何政務院(內閣)之中他的力量處於劣勢,阻止不了新法地頒佈,如今各地出現民亂。正是他們反對新法一派反擊的機會。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百姓才是立國之本,舊法過於偏袒士紳的權利。新法最大限度的保障了百姓的利益,士紳也不是一開始就是士 紳,他們大多也是普通百姓出身。如果不明白這個道理。有豈能稱之為國之根本。為了一己私利,反對新法。簡直就是國之蛀蟲!”黃尊素怒道,這些日子他的名聲可是大大的上升的不少,不過不是什麼好名聲,底下傳來的什麼“清君側,誅佞臣”這佞臣之中還是以他為首,這叫他如何不火。
楊鶴冷笑辯駁道:“若是新法正如黃大人說得這麼好,那為何各地又有那麼多亂民造反對抗官府呢?難道這些亂民都吃錯藥了不成,不知道造反是死罪嗎?”
“那是有些人不顧朝廷利益,只顧著自己的利益,暗中煽動百姓對抗朝廷,簡直就是其心可誅!”黃尊素回敬道。
“這只是黃大人地胡亂揣測之言,老臣可是知道,百姓若不是到了沒有活路的地步,是不會冒殺頭的危險造反的,如此各地亂民造反已成星星之火燎原之勢,朝廷若再不採取措施,當機立斷地話,恐怕就會天下大亂。”楊鶴反辱相譏道。
“楊大人的話怕是危言聳聽了吧,且不說區區幾個亂民,手無寸鐵能成事嗎?”周順昌這一陣子也是憋了一肚子火,雖然兩部新法與他掌管的建設部沒有多大關係,不過土地法中對建設用地這一規定還是多少與建設部有些掛鉤,因此他也被扯進‘佞臣’當中去了。
農業部的宋應星也不例外,不過他因為引進並推廣玉米、土豆以及番薯地種植救活了不知道多少流民,因此他身上的髒水還不多。
“周大人熟讀歷史,可知道民心不可違道理,當年元廷殘暴,太祖皇帝起兵對抗暴元,由一介布衣而成天子之尊,可見得民心者天下,這個道理周大人不會不明白吧?”楊鶴理直氣壯的駁斥周順昌道。
“三位大人暫且不要爭論了,如今也就是直隸、遼東、山東、福建這四處地方未見有爆發民亂地摺子,其他省份均有民亂爆發地摺子,多數是因為不滿朝廷頒佈地兩部新法所致
法究竟是亂法還是良法並不是一時間或者短短的數月 來地,任何一部律法都必須由時間來檢驗,朝廷頒佈這兩部新法可是已經在直隸。遼東、山東以及福建等四個省份進行過試點,施行這兩年 來,雖然起初也有些怨言,但最後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