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角;在心裡暗嘲一聲,她覺得自己還真有當領導的潛質。

胭脂跟著走到裡面,遠離了那些下人之後,才好奇問道:“世子妃,你為什麼讓他們自己監督?他們說的話能信嗎?”

東方語扭頭,認真看著胭脂,道:“胭脂,一個好領導;並不是事事親力親為;而是懂得用人與放權;你想想,讓他們互相監督,便等於有幾十雙眼睛替你盯著;這不比你一個人兩個眼睛盯幾十個人要好得多嗎?”

胭脂想了想,覺得非常有道理,可她轉念一想,隨即又困惑道:“可是,若是他們不老實撒謊了怎麼辦?”

東方語眨了眨眼睛,明亮眸子裡自信流泛,“他們不敢撒謊的;不管是為了保住飯碗還是為了別的;他們一定不敢冒這個險。”

胭脂聽完,呆呆地愣在原地,想了半天,似是仍未能領悟其中訣竅。

而東方語只對她落下淡然一瞥,隨即笑吟吟走遠了。

黑夜裡,芙蓉帳下,某人撐一雙魅惑眼眸,熱烈而情深凝視著那如玉般雪白晶透的絕色容顏,溫醇而煽情道:“小語,以後這種操勞的事就交給別人去做吧;你呀,給我好好的閒著看看書,賞賞花什麼的就行。”

少女用力吸了吸鼻子;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清涼氣息;便覺得安心舒適。

她眯著眼睛,低聲咕噥道:“我乾的不就是動動嘴皮子,說兩句話的事;又費力氣;這算什麼操勞。”

男子微微一笑,扣著她後腦,好讓她更抵近他額頭,眸光閃動,一雙眼瞳在暗夜裡看來格外的妖惑誘人,“我寧願你將這點力氣都花在我身上;你若是對我……嗯,某些地方動動嘴皮子;我倒是歡喜之至;樂意之至。”

東方語倏地睜大眼睛,一個翻身,手肘撐起烏黑腦袋,一雙明亮眼眸滴溜溜瞄著他,眼珠轉動的時候,隱約帶出一片狡黠之色,她笑吟吟道:“嘿,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墨白枕著雙手,目光流漾著溫柔與無言的邀請,他隱隱含笑道:“歡迎動嘴;嗯,若是連手一起動上就更好。”

東方語笑眯眯看著他,十分大方道:“這可是你說的喲。”

眉梢一動,眼角微微泛出一抹靈動狡黠。

說完,她忽地頭一低,啟開柔軟而溫熱的櫻唇,對準某人——衣領微敞下的性感鎖骨狠狠咬了下去。

當然,她落口兇猛,力道其實不重。

雖然她在惡作劇;可若真咬痛他;心疼的人可是她。

不過,就算力道不重;仍在他鎖骨旁邊潔白細膩的肌膚留下了兩排整齊的淡淡印記。

她側頭定定盯著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地笑了起來,“看你還樂意之至歡喜之至否?”

墨白立時配合著露出痛楚的表情低聲叫道:“哎……喲喲……,好痛……好喜歡!”

東方語愕然瞪眼;墨白俊臉上裝出來的痛楚表情立時消散;手往她後頸一勾,便將她絳色櫻唇壓向自己。

他隨即低低吟笑一聲,一個翻身將正在發愣的嬌顏覆在身下,透著熱烈氣息的親吻便一路由她的唇輾轉開去。

一夜,芙蓉帳暖;春宵苦短。

書房。

妖魅男子靜坐案後,眉目沉靜神采披靡。

“公子。”成剛敲門而入,面無表情的臉現在書房柔和光線下,也略略添了些柔和的韻味。

“屬下已經查證過了;公子成親當天所發生的事,所有線索都指向了那個女人;不過,屬下到目前為止仍未掌握有任何實質性證據。”

墨白抬頭,眸光隱隱閃動著淺淺寒色,“胡秋容那個女人,表面胸無點墨;實則城府極深;若真是她與他勾結;自然不會輕易留下把柄,就像十年前她曾做過的事情一樣。”

他輕聲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