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兩個傢伙和自己卯上了,真是不死不休啊。”

楊飛通知了李順,讓他在整個燕南地下世界,盤查這兩人的蹤跡。

同時,楊飛和林雪宜說了這件事。

他讓所有長風保鏢緊急待命。

同時,楊飛讓狂刀和範易等人,對林雪宜、蘇吟雪幾個女孩,加強保護。

按照楊飛的想法,兩人的特徵都極為明顯。

地下世界的探子發動,找出一個漢子和一個矮子,並不困難。

但是,楊飛還是再一次失望了。

精悍漢子和矮子,好像人間蒸發似的,始終不見兩人的蹤跡。

晚上八點鐘,狂刀、範易趕到了醫院。

狂刀一見楊飛的樣子,就擂了他一拳。

“怎麼樣,教官,你沒事吧?”

楊飛搖頭苦笑:“這一次的敵人,非同小可,我都吃了虧,你們看看。”

他說著,舉起手掌,讓兩人看手上的繃帶。

同時,他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狂刀和範易都相對駭然。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詭異的攻擊方式。

楊飛嘿嘿笑了兩聲:“不過,你們教官也不是好惹的。“

”這一次,那個矮子至少一個星期內,別想恢復得過來。“

“他五臟受傷,連精元之氣也無法調動,只要咱們找到他,就是他的死期。”

狂刀和範易一頭。

幾天不見,範易的身形更加峭拔冷肅,渾身的精元之氣無比旺盛,彷彿一柄標槍。

狂刀的氣勢,卻更加雄壯磅礴。

他無論坐或站著,都彷彿一座鐵鑄的山峰,一身精元之氣,灼人肌膚。

楊飛滿意地打量著範易和狂刀。

“看來,你們從福叔的手中,的確學了真功夫啊。“

”要不你們去說說情,我也跟他老人家學幾手?”

狂刀呸了一聲:“你還是別過去添亂吧。”

“福叔說了,他一見你就心煩。”

楊飛苦笑,顧盼自雄:“這老頭什麼毛病。”

“我這樣一個花見花開,人見人愛的帥哥,就這麼不待見我?”

“我明白,這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

範易難得地笑了一笑。

“這倒不是,我覺得師父不想見你,是不願意想起以前的事情。”

“福叔和教官的師父,義氣深重,感情很深,我親耳聽見他念叨過,還流眼淚。”

楊飛吃了一驚:“這麼嚴重?”

他嘆了一口氣,苦惱地喃喃自語。

“我的記憶一直沒法恢復,知道內情的人,誰也不告訴我。”

“我無法強迫壽鏡公,也無法強迫福叔,真不知道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範易同情地看著楊飛,猶豫了一下。

“教官,你的來頭好像很大,參軍的那一天,是咱們軍長親自送到部隊的。”

狂刀立即嚷了起來。

“對對對,當時我們哥幾個都在罵狗二代呢。”

“看軍長恭恭敬敬的樣子,你小子一定大有來頭。”

“次奧,狂刀你丫現在算是說實話了吧?”

楊飛罵了一聲,二話不說,一個猴子偷桃,直奔狂刀的褲當。

狂刀嚇了一跳,轉身禹步逃開。

範易嘆了一口氣,攔住了楊飛。

“說真的,教官,我懷疑你和武神、飲雪樓的雷暴大火等一系列的大事,都有關係。”

“還有,你竟然懂燕如真經,這可是天下武道中人,夢寐以求的武道聖典,這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