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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這樣才更棘手,我想你應該看看現場照片。”白思文說。
第一張是正面照,女孩表情安詳的躺在床上似好夢正酣,身上沒有蓋被子只穿了一件淺粉色的睡衣,床單上甚至連血跡都沒有,看上去沒有任何足夠置人於死地的傷口。
背面卻像是兩個極端,睡衣的整個背部被血和白色的絮狀物體黏到了一起,中間像是峽谷一樣鬆鬆垮垮的下沉,隱隱透出血凝固後的暗黑色。
“那他媽的是什麼?”阮恆說。
“棉花。”白思文指著照片,“她的上半身都被掏空了,臟器全部被取走,裡面塞滿了棉花,知道塞滿了是什麼意思麼?就是如果咱們只從正面看的話,她和一個正常人完全沒有一丁點的不同。”
“喪心病狂!”阮恆罵了一句,對著光仔細觀察照片,“她後背透出來的黑色的東西是什麼?”
白思文湊過來,“誰知道呢?屍體已經被送到法醫那兒了,具體的結果要等屍檢報告出來才能知道,聽說李研手下的那幾個實習生吐了一片,他們也真算幸運的,剛一進門就遇到這樣的案子。”
阮恆沉吟道,“她看起來很平靜,所以排除了是因為背部傷口死亡的可能。身體其他部位沒有嚴重的外傷,初步排除外部創口導致死亡。我們的兇手先生可能給受害人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來確保他能有一個安靜環境進行……嗯,創作。”
“看來這小子還是個藝術家。”白思文嗤道。
阮恆看了他一眼,“別這麼早就下結論,兇手不一定是男性。房間裡的血跡太少了,我懷疑這很可能不是第一現場,受害人看起來並不強壯,如果被掏空了內臟的話,女性也可以單獨完成這一切的佈置。”
“看來咱們要去現場跑一趟了。”白思文聳聳肩。
“只有咱們兩個?”阮恆挑眉。
“恐怕是這樣,凱文他們都有案子在手,要不然你以為上頭為什麼讓我把你叫回來?”
“好吧,真是天生的勞碌命!我嚴重要求加薪。”阮恆嘆了口氣嘟囔著往外走。
“隨你吧!反正只要上面同意我是沒有意見。”白思文順手拿起自己扔在椅背上的外套也跟了上去。
死者的出租屋十分簡陋,一室一廳,沒有什麼防盜措施,屋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周圍幾乎沒有人煙。
現場已經封鎖了起來,
“張珂的家境相當貧窮,這個出租屋原本是她和父母共同居住的,但一年前她的父母車禍去世,現在就剩她一個人住在這裡。”女人對他們伸出右手,“你們好,我叫李鈺,是現場保護工作的主要負責人,你們叫我李就好。”
“你好,李。我叫阮恆,他叫白思文。”阮恆剛想和她握手,就被白思文拍了下肩,擠到了一旁。
“嗨,夥計,我想和美女握手這種榮幸的任務應該交給我這種單身漢。”對方對他眨了下眼睛,隨後笑容燦爛地和李鈺握了一下手,“你好,我是白思文。”
李鈺點了點頭收回手,“白先生,就算你的談吐還稱得上是風趣,但我覺得在這種場合你恐怕還是很難給我留下一個完美的第一印象。”
白思文的笑容有點僵硬。
阮恆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對李鈺道,“那麼,李,方便和我們說一下你們目前收集到的資訊麼?”
李鈺點頭,“張珂,二十三歲,只有高中學歷,畢業後到市區的一家理髮店打工,平時人比較內向,沒什麼朋友,但也不會結仇。因為住得地方偏僻,她每天要坐兩個小時的公交車上下班。發現者是一家人,他們本來是來這兒野炊的,但他家的狗聞到了屍體的味道,繼而他們才發現了這裡。”
“現場有沒有遭到破壞?”白思文插嘴道。
“沒有。”李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