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興趣看你的什麼笑話。也沒有這個時間。我……是來問罪的!” 我盯著李玉清,只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語氣裡倒沒有特別問罪的意思。

“問罪?你還想怎樣?自從爺娶了你,我們就成了擺設。他的心思全放在你身上。昨晚是我不要臉,聽說爺喝醉了自己送上去的,可……可就是在那般時候,他喊的還是你的名字。你體會過這種尷尬和羞辱沒有?等見到是我時,他居然還像見了鬼一般,拼著傷了自己,也要跑開。其他女子,在他眼裡就那麼不堪嗎?你今天還裝模作樣來問罪,是不是,連僅有的一點顏面都不給人留,非要把人逼上絕路才甘心?是,現在的你是年輕貌美,聽說勾著不少人地心呢。呵呵,但過了二十年,三十年……看你還拿什麼……”

蔫了地玫瑰也是帶刺的!我也沒興趣告訴她,臉面是自己掙地,不是靠別人給的。不過看著她忿恨,唾液四濺的樣子,我不無惡意地想道:小心思太多,又喜歡斤斤計較,怪來怪去,怪不得早衰!

李氏看著我在一邊無動於衷,猜不出我到底是什麼心思,或是覺出了唱獨角戲的尷尬,重重地‘哼’ 了一聲後,終於閉上了嘴。

我習慣性地半眯起眼睛,勾了勾一邊嘴角,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其實昨晚如果你不亂跑的話,又怎麼會自取其辱呢?所以,我這個嫡福晉總要過來問一問,住在這裡的你,怎麼半夜三更地跑到爺和我住的主院去了呢?呵呵,不要告訴我,昨晚天氣好,你賞月亮賞著賞著,不知不覺地就走到我們那兒了。我不覺著你有離魂症的樣子啊!再說,真有離魂症,順也順不到我們主院來。隔著若大個‘緣荷池’ ,要半夜三更,離魂症發作,夜遊出去,沒掉進去,倒也是怪事了,你說,是不?”

“你… …你才有離魂症!李氏幾乎咬牙切齒地死瞪著我。

“沒有啊… … ” 我故意拖長著尾音,忽然一改語氣,厲聲道,“那不知你三更半夜地摸到主院來做什麼?這麼說來,爺和我的安全豈不是很沒有保障?還有,你怎麼知道爺那會兒正在書房邊的客房內?貌似我這個同住一院的枕邊人都不知道他當時已經回來了。而且還趕那麼巧?早兩刻,爺尚未回府,晚一刻,他已經回房,呵呵,時間掌握得真是好啊!還是玉清你能掐會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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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給李氏反駁的機會,我眯著眼睛緊盯著她道:“還有,最關鍵的是,有人給爺下藥了!而且是容易上癮,讓人喪志的**!” 除了少數的說謊專家,大多數人的眼睛還是能反應出他們真實的心裡活動的。但令我失望的是,李氏聽到下藥的第一反應是疑惑,接著才露出些許害怕。

“你… …你說爺被下藥?” 李氏反問了一句,又似喃喃自語著道,“怪不得!怪不得那般奇怪… …我還以為只是醉酒的緣故… …我… … ”

“其他的暫且不提,爺在自個兒府裡,被人下了這種藥,不知情的,還以為是爺荒yin,自個兒服用的。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裡,咱們爺的脾性,皇上怎會不瞭解?肯定是被人下藥了!少不得,當時那麼‘湊巧’ 過去的你,要擔這嫌疑,拉出去治罪了!還有,往深了想,這回是**,那下回若是毒藥… …說不得,為了爺的安全,只得昧著良心了!畢竟拖久一日,爺的安全就沒得保障。所以,玉清如果還清醒著的話,不如老實告訴我,你怎麼會那麼趕巧得知爺回府,並且知道他醉酒了?” 我定定地看著李氏,作出期待的樣子。

宮裡活著出來的,沒有蠢人!李氏應該懂我話裡的意思,知道衡量其中的利弊。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