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激的活來幹下。”

蘇哲沒法反駁,就算他不想去亦被強行拖進去。

無論在哪個城市,地下賭場都不缺少。這種活動國內法律不允許,不過並不妨礙它出現。蘇哲想了一下,對上一次稱之為賭博還是在石河街柳長橋的賭場。

柳長橋逃到加拿大後,賭場被封,他其他產業早在出逃前就轉手賣掉。金蟬脫殼得徹底,在國內逍遙完,到國外繼續逍遙。

由於近來國內展開一輪又一輪的掃黃打非,滅除黃賭毒的行動。就算有賭場開門,都很小心翼翼。像李全這種身份的人,真被抓進去影響的不單是個人聲譽,甚至連整個睿悅集團都會因此遭受影響。

可是李全這幾人卻明知故犯,蘇哲暗歎一聲,跟著進去。

受到黃賭毒行動的影響,蘇哲幾個陌生面孔進去時被搜了一會身。蘇哲挺鬱悶的,他是過來送錢給賭場,搞得像犯人似的。

賭場的人倒不這麼認為,這節骨眼上寧願少賺一點也要安全一點。

檢查無誤進去後,蘇哲發現裡面的人比他想象中要多。

人們就是如此,管他危不危險,賭博本來就是風險最大的,只要能夠贏錢就好。

受到嚴打的原因,賭場玩的選類不多。除了撲克外,就是搖骰子。四人各兌了十萬籌碼,李全和魏剛去玩撲克,陳象玩骰子。蘇哲拿著十萬籌碼不知玩什麼,又不想掃大家的興,唯有在一旁觀看。

相比玩骰子,玩撲克這邊人比較多。骰子只開一檔大小,撲克有好幾種選擇。

蘇哲在李全旁邊看了一會,走到另外一桌。那邊玩賭三公,蘇哲沒興趣。對於這種憑機率的賭博他自認沒這種運氣。若是炸金花就不同,雖然看的也是機率,起碼他能夠利用透視眼將對方沒開的牌掃一遍,接著看情況喊注。

轉了一圈,蘇哲看到有一桌在玩骰子的。他沒有興趣,不過這一桌圍著很多人。蘇哲走過去為什麼會圍著這麼多人,原來是這一桌有一個大美女在玩。

一頭亞麻色的微卷秀髮特別引人注目,經過修飾過的眼睫毛,那雙眼睛沒有因為畫了眼影失去原有的靈性,反而更加點綴出眼睛的美麗。臉有點嬰兒肥,然而配上那張臉,卻是恰到好處的合適。那點嬰兒肥,彷彿就是為那個臉型而產生的。

長得漂亮是一個引人注目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她的穿著。一件v字領的黑色的連裙,肩膀只有兩條小黑帶,露出香肩。

她坐在一張有邊的椅子,翹著腿,一雙粉紅色的高跟涼鞋輕勾著一愰一動。裙襬沒到大腿處,這樣的姿勢更讓人想入非非。

人長得漂亮,身材誘人,可惜臉上的表情很臭。

因為她從進來連續輸了二十把,沒贏過一次。開始她買得不大,在連續五把後人就感到煩躁,下注就疊倍往上加。

蘇哲瞭解到,從第五把到剛輸掉那一把,眼前這個女人輸掉二十萬。

瞄了一眼黑裙女人面前的籌碼,大概還有五十萬,不知道她一共帶了多少錢過來。目光在收回來時,黑裙女人正好低頭,蘇哲不經意看到一些迷人的風光。

這次他真不是故意的。

“十萬,小。”

連續二十把開大,這個女人也是較勁,一定要買小。前兩盤有人看到她的決心跟著買,後面就和她反著買。她繼續輸,其他人卻贏個滿缽。

“樂小姐,要是第二十一把再不開小,你今天要歇一會了。”有人善意說道。

“我就不信這麼邪門,如果再不開我就買到三十把。這裡的記錄不是曾有過連開二十九把大嗎?我看看能不能破記錄。”

蘇哲覺得有點意思,這女人脾氣夠犟。當成,犟的前提需要有那個資格。如果她的面前放的籌碼只有一千幾百,恐怕怎麼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