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我是站在兄弟的角度替你考慮,我破不破案不要緊,破不了也不是我一個人蒙羞,我更多的是考慮你的安全,你要是得罪了彰武這些人,你真得小心了,他們殺人、自殺這種事都做的出來,你想想有多可怕。”

我仍舊沒吭氣,因為我還不知道怎麼跟周旭陽說,黃小跳也不出來出主意了,感覺它比以前聰明瞭不少,學會了適可而止。

周旭陽第三次開口道:“我處處為你著想,你捨得讓我跟著你著急麼?”

我深吸一口氣,對周旭陽說道:“我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可能你沒辦法理解我說的這句話,這樣,你能不能把那個足療店技師的聯絡方式給我?”

“幹什麼?洗腳去啊?”

“我洗個錘子的腳啊,我覺得能被彰武備註為‘師姐’的人,絕對不僅僅是個足療店的技師,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

周旭陽將我一軍說道:“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找這個女的?你覺得和彰武又有什麼關係。”

我盯著周旭陽足足五秒鐘之後,我才一字一頓的說道:“陰——山——派!他們極有可能都是一夥的,那個獨眼老道,就是他們的師傅,”

這下輪到周旭陽懵逼了,他看著我問道:“什麼玩意?你在和我說啥呢?我怎麼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