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風並沒有感到一絲歡喜,反而是有點意興闌珊。

失去這個最大的屏障,他這一輩子最多就是碌碌無為在謝家充當個蛀米大蟲罷了。

信物給謝霖風收藏在密室之中。

是一塊玉佩。

玉佩上雕刻著一隻白鶴,栩栩如生。

“騎鶴的門派,究竟是哪個門派?”林寒暗自思索,卻發現無論大乾國還是大離國內,都沒有一個騎鶴的門派,這隻能說明這名女鬥宗並不是這兩個國家的人。

無論如何,林寒此生卻是得到一個線索。

“她只留下這個玉佩?沒說什麼其他的話?”林寒皺眉問道。

“沒有。不過我們這些年暗暗打聽,她最有可能便是在北方的諸國之中。因為那邊的人,才喜歡騎鶴。”謝霖風也是認了命,老實說道。

林寒把玉佩收進納戒之中,拍了拍謝霖風的肩膀,頗有深意的說道:“好好對待珉夫人。”

謝霖風便如遭電擊,愣愣站在那裡。

雖說謝家真正的高層已經瓦解,但他也是一個極愛名聲的人,他與珉夫人偷情,也是在暗地進行,不敢給外人知道。

而林寒卻是直接說破,讓他直墜冰窟。

事實上,謝霖風卻是想多了。

林寒之所以說出來,只是為了警告他,他可沒那份閒情去替這對狗男女散播謠言。

雖然他對於不能殺死謝霖風有點遺憾,但念在他交出女鬥宗信物的份上,就算他做出貢獻吧。

至此,林寒算是真真正正吞併了謝家的所有力量。

他重新走回院落的時候,紫星苒與魏思思也全部處理完畢,就等待他驗收了。

不過林寒對此卻好像沒多大興趣一樣,聽了一陣就連打哈欠,紫星苒頓時氣惱不已。

這個甩手掌櫃,當的也忒沒心沒肺了一些。

最終也是象徵性的走了下場子,林寒便提出回去金古鬥場。

對他來說,一分一秒都足以珍貴。

他要趕到行冠禮來臨之前,實力突破三級精神鍊師。

……

在林寒如此春風得意的時刻,另外有兩個地方卻有人大發雷霆。

雲城城主府。

“什麼?那隻破牛沒有攔下他?還給他帶走?你不是說他中了妖毒,隨時可以講他殺死的嗎?”雲城少主大聲咆哮道。

“屬下也不知什麼情況,據說牛三的妖毒已經給解除。不過屬下會繼續關注他的情況,隨時給少城主報道。”一個侍衛戰戰兢兢的說道。

“哼,師門給我也不過是三個月的時間,林寒也是三個月之後進行行冠禮吧?那個時候,他必然要來雲城廣場接受城主的洗禮,我就讓他再活多三個月!”雲城少主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目光,說道。

……

雲城某一處絕密的院落。

長相俊美的拓跋玉麟身邊正擁著一位衣衫暴露的美女,他聽到屬下的報告之後,也是一掌把面前的桌子劈碎。

“林寒!”拓跋玉麟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名字。

“公子,要不要再調動天字部的力量?”一名護衛小聲說道。

“不用!”拓跋玉麟目光陰冷,淡淡說道:“林寒的事情就暫且不用理了,死去計程車兵,你知道怎麼處理?”

“知道,就說派去平息妖怪造成的混亂,然後全部英勇就義。”

“很好,按義士的標準厚葬他們。”拓跋玉麟淡淡說道,內心卻是在冷笑:林寒,你越來越有意思了。

……

收服牛三之後,林寒很快就把收服玄大師的事情提上了議程。

玄大師那邊早已說好,只要林寒替他解除體內的毒素,他自願來為雲霄商會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