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我將失去反抗的意識。

社會學家傅柯(原諒我忘掉他的原名,因為我的英文除了fuck以外都忘光了)說過,於權力扭曲無所不在的世界裡,我們必須保有批判的能力,即使知道現狀不可能改變,即使反抗無用,我們也必須保有反抗的意識,至少我們必須知道壓迫跟扭曲的事實。

隨著我認知結構的瓦解,我的自我必將永恆的消失,我成了動物。

動物不懂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