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自己就沒有什麼東西教了。

在她的房間中,偷偷地下了幾道警戒,便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間中,依然靜坐,沒有觀想,閉上眼睛,今天晚上那個刺客會不會來?

一夜過去了,沒有人來,王啟年白等了一夜,天亮之時,伸了一個懶腰。

白天和緹娜去了一趟豎琴手聯盟,並沒有進去,而是在看牆上的告示,牆上並沒有新的告示,出了衚衕,眼光望向教堂,今天沒有什麼人。

王啟年和緹娜逛了一個上午的街,把城市幾乎各個角落都走遍了,很奇怪的是,今天居然沒有遇到那個殺手,倒讓王啟年有些想念。

當王啟年回到旅館時,旅館出事了,已有士兵在場,一個侍者死了,偏偏沒有發現他是怎麼死的,被發現時,已經死了,就倒在馬棚中,好像是中毒。

治安官帶了幾個士兵在現場,卻沒有發現什麼原因,馬棚之中,有數匹馬,但馬都好好的,馬鞍都放在一旁架子上,排放得整整齊齊。

現場已堪察完畢,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治安官打了個哈欠,只不過死了一個賤民,算了,如果死的是貴族,他會去教堂請神甫,利用神術來回溯當時的情況,神術雖不是萬能的,但回溯半日還是可以做到了,現在就算了。

這個世界因為超凡力量的存在,法醫學並沒有什麼發展,因為沒有什麼需要,如果死了一個有價值的人,神術可以幫忙,自然就沒有多大機會發展法醫學之類,如果死了一個賤民,那就白死,最多判賠償幾個錢就行了。

王啟年來時,剛好治安官也疲憊了,打了個呵欠,準備收隊,手下已準備將屍體蒙上白布,還沒有蒙,王啟年回來了,門口有許多人在看熱鬧,王啟年看到了屍體,他的視力很好,屍體臉色鐵青,很顯然是中毒身亡,身上衣服並沒有破損,也沒有凌亂,看樣子他中毒時沒有防備。

再細細看,王啟年眼睛陡然一縮,在他右手中指上有一個極小的斑點,是被針所扎,手上顏色鐵青,整個手都是,反而掩蓋了中指尖上的那處極小的創傷。

王啟年在想為什麼兇手會對一個侍者下手,治安官已經命令士兵給屍體蒙上白布,把屍體抬走。

王啟年問了一下旁邊的人,發生了什麼事,人是什麼時候死的。旁邊有人告訴王啟年,早晨他還是好好的,二個小時之前,有人發現他已倒在地上死了,急忙告訴治安官,治安官也沒有說了幾個什麼,只是問了一些人,之後便是王啟年看到了。

“對不起先生,能問一下,他有什麼仇人?”王啟年問道。

“先生,他能有什麼仇人,一個老實人,再說,也不像謀財害命,他死後什麼也沒動,何況,他也不是一個有錢人,不知是誰殺了他,或者可能是暴病身亡。”一個旁觀者說著搖搖頭走了,見沒有熱鬧看了,一個個散去了。

王啟年卻沒有走,眼前又浮現出那根中指上細微的針孔,腦中不覺浮現出一幅畫面,他在給馬喂料,然後他再幹什麼,他的手指接觸到什麼?

王啟年細細觀察,緹娜開口了:“主人,他是暴病身亡嗎?”

“不是,他是中毒身亡。”

“是什麼毒這麼利害,居然沒有喊叫就死了,難道是有人灌下去?”

“沒有人灌下去,他是手指尖中毒,怎麼會對付他呢?不對,不是對付他,是白銀之手的殺手,我明白了!”王啟年說著,眼睛盯在馬鞍上。

36。 殺上門去

緹娜不明白,眼睛睜得大大的,王啟年沒功夫解釋,而是走到馬鞍之前,在馬鞍上細心的查詢,不一會,從馬鞍上找出了幾根細細的藍幽幽的毒針,王啟年心中立刻將場景補充完整,侍者喂完了馬,隨手一抓馬鞍,他沒有想到馬鞍上有要命的毒針,只覺手指微微一痛,他都沒有留意,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