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右手的鐵鉤抵佐他肚子,咬著牙道:“你敢再說一個字,老子就把你心肝五臟一起鉤出來。

表哥非但一點不害怕,反而笑得更愉快。“我並不是在氣你,只不過在替你治病,你看你現在是不是已經軟了。”

鉤子狠狠的盯著他,忽然大笑,大笑著鬆開手:“你也用不著神氣,若不是因為這地方的男人比女人好找,你的病保證比我還厲害。”

表哥施施然走過去,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悠然道:“只可惜這地方真正的男人已越來越少了,我真正看得上眼的也許只有一個。”

鉤子道:“是不是將軍?”

表哥冷笑搖頭,道:“他太老。”

鉤子道:“是小清?”表哥道:“他只不過是個繡花枕頭。”

鉤子道:“難是管家婆?”

表哥又笑了,道:“他自己就是老太婆,他不來找我,我已經謝天謝地了。”

鉤予道:“你說的究竟是誰?”

表哥道:“陸小鳳。”

鉤子叫起來。“陸小鳳?就是那個長著四條眉毛的陸小風?”

表哥眯著眼笑道:“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讓我動心?”

鉤子道:“他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表哥道:“據說是因為他玩了西門吹雪的老婆。”

鉤子道:“你已見過他?”

表哥道:“只偷看了兩眼。”

鉤子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表哥又眯起了眼,道:“當然是個真正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