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忌憚,他不敢有所放鬆,再說了,在天台上遇到一個人就令人很是驚疑了,哪裡會想到還有其它的人在。而釋道雖然是閒情逸致般的存在,但是他是一個高階別的殺手,早就養成了一個習慣,只要有一丁點的危險或者是潛在的危險,他都會將自己的氣息給隱匿起來,在天台上黑乎乎的一片,當真是不容易被人看到。

令柳一開重視的不是釋道的存在,而是他下意識的就把釋道當成了是與坦克一夥的,是以,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柳一開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一個坦克就夠自己受的了,還有一個高手存在,那自己怎麼能夠對付的了,恐怕留在這裡小命遲早不保。不過,柳一開心下也疑惑,為什麼剛才坦克在對自己襲擊的時候,釋道沒有行動呢?那個時候,無疑是對自己最好的打擊。

看到柳一開的身形一動,坦克的身形也動了起來,他剛才與柳一開對峙沒有動手,是想要對自己的實力有所瀕,但是這並不代表他能夠縱容柳一開離開▲一開是個高手,這一點,坦克在心下早已經有了判斷,這樣的一個高手如果與他的同黨會合,將會有很大的威脅,再說了,自己現在隱匿在天台已經被柳一開知道了,如果讓他離開了,自己的隱匿也就失去了效果。

坦克的身形很快,頓時間向著柳一開飛撲而去,柳一開這個時候固然可以逃走,但是由於他與坦克的位置實在是太緊了,幾乎是自己身形剛剛有所異動,坦克就向著自己攻擊而來,很有可能會受到其壓制。

不得已,柳一開轉身與坦克繼續殘鬥了起來,他現在的消就是,躲藏在暗中的那個人,能夠將釋道給鉗制住。

其實,坦克與柳一開心下都明白了,剛才釋道的那聲叫喝不是空穴來風,在天台的邊緣,應該還有其它的勢力存在。

釋道謹慎的走到了天台的邊緣,他的手上雖然沒有拿著刀,也沒有拿著槍,但是如果遇到什麼意外,他能夠在第一時間裡將自己身上的武器給拿出來對敵人造成威懾。

可是,釋道走到了天台的邊緣,卻並沒有發現沐曉鋒的存在,什麼也沒有發現♀樣的情況,更大程度的提高了他的警惕性,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但是對方卻這麼悄無聲息的消失了,而自己觀看周邊並沒有什麼爬牆的工具,不管怎麼說,對方的身法比自己要高明多了。

很有可能,這是一個輕功高手。華夏,果真是一個充滿奇妙的地方,釋道在心下想到。

釋道很是狐疑的走到了天台的中央,不再搭理剛才對自己射石子之人,不過這一回,釋道變得警惕了起來,心思已經沒有放在了坦克與柳一開的身上,按照他的意思來說,柳一開與坦克自己一個也不認識,他們最好是打成了兩敗俱傷才好,到時候自己賞賜他們一人一顆子彈,送他們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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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狼軍團的成員很快就到了七樓,餓狼軍團的人數一下上升到了二十以上,但是,這些成員的加入,並沒有改變餓狼軍團的現狀,他們依舊是與六樓的那些教徒在對峙著♀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能夠想象到那些教徒在樓梯口的位置埋伏著,隨時等待著自己等人冒出來。

其實,餓狼軍團的人如果要衝擊下去的話,一定能夠闖過去,畢竟雙方的戰力不是在一個級數上的,餓狼軍團一方有火力這個玩槍玩到變態地步的傢伙在,就可以很好的對對方的火力進行壓制。但是戰鬥哪裡有不死人的?尤其是這樣的大規模衝突,就算是將對方給擊斃,自己一方一定也會有所損失。

而現在,保羅上校思考的問題就是怎麼樣將自己一方的損失給壓到最低。

“上校,有真理會的聖女的下落了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