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看看蘭林的風光。”

“很快,會有機會的。”

回到無雙殿,夕照百無聊賴的拓著字帖。

剪瞳端著新沏好的茶走過來,欲言又止。

“我今天去見父親和母親時,看見兩個人。”

“誰?”夕照左手支著頭,閒散的歪著。

“元魯大祭司和北宮大人。”

“哪個北宮大人?”夕照驚起。

“那日宮宴為嵐澈小姐說話的那一個,北宮燁。”

“他們在父親那裡幹什麼?”

“不知道,我去時正碰見他們倆個出來,進去看見父親時,他似乎正為什麼生了好大的氣。”

剪瞳倒好一杯茶出來,香氣四溢。

“看來他們沒安好心。對了,你知不知道父親什麼時候回九黎?”夕照接過剪瞳遞來的茶,暖在手中。

“應該要等到蘭林秋狩之後吧,這是歷年的慣例。”

“慣例?”

“你沒聽說過?”

夕照搖搖頭。

剪瞳輕嘆口氣:“哎,這等雜事,除了我,公主又從何聽說呢?”她語氣苦澀,卻稍縱即逝:“是這樣的,每年夏末秋初之計,聖族們借為皇上祝壽為名,一起到帝都小住一月,權當是大家的聚會,但一定會在秋狩之後全部回到封地。不出七天,就是九月一日,皇帝攜諸聖族與朝中百官一起蘭林秋狩。”

“原來是這樣,難怪欽羅說我很快就能見到蘭林了。不過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如何保住珍珠的命。”

“看來公主與太子殿下已經越來越親近了,不知父親大人的囑託,公主還辦得到嗎?”

剪瞳目光如劍,逼得夕照不敢直視,她轉過頭去,心煩意亂:“當然,但是我總得找個合適的時機吧,不能連累了九黎一族和父親,你說是不是?”

二人一陣不語,剪瞳看剛才那杯茶涼了,隨手又倒了一杯出來晾著,氤氳的白氣嫋嫋升起。

“公主,要救珍珠,我倒是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

剪瞳湊到夕照耳邊細細說出自己的辦法,夕照卻面露難色,略微有一絲猶豫。

“這——會不會不太仁義?”

“那天行刺的事我也聽說過了,珍珠她自己找死,公主卻偏偏想保她性命,總歸她觸犯律法是板上釘釘的事實,除此之外,公主難道想再利用一次海瓔皇后嗎?”

夕照沉吟片刻,嘆了一口氣:“就這麼辦吧,只是,找誰幫忙弄屍體呢?”

“太子殿下一定有辦法。”

“不行。”夕照一口回絕:“欽羅在這件事上不宜出面。”

剪瞳神色古怪的看著她:“那我明日去見父親的時候求他幫忙吧,想必不會拒絕。”

“好,要不你今晚就去?”

“還是明天吧,我照例一日去給父親請一次安,今日已經去過了,再去會惹人懷疑。”

“也對。”

背對著剪瞳,夕照沒有看到她的欲言又止。

“其實,父親有樣東西讓我交給你。”

“什麼?”夕照奇怪的問。

剪瞳從衣襟裡掏出一個小紙包遞到她面前:“□□。”

狹長的眸子靜靜的看著這件東西,卻不伸手去接。

“咱們九黎宮中的秘製□□,百日紅。”剪瞳將□□塞到她手中:“花無百日紅,人也一樣。這種□□見效很快,毒發症狀與□□很像,公主看著用吧。”

夕照緊緊握著手中紙包,心裡欺負很大。

“公主——”剪瞳看她這般,心裡有些難受,這女子,真的承受的太多了。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