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一扁袖子,提筆畫了起來。

不時的看著mén外的兩人,mén外的兩人依舊保持著方才的模樣,秦空還記得方才兩人在mén外那天然的神韻,大娘的呵斥,以及孩童的天真,這種自然的神韻,處處都在,卻是他可遇不可求的自然。

一盞茶的時間,秦空落下筆來,看了一下畫出的畫來,點了點頭。

“大娘,這幅畫送給你了!”秦空笑道。

“當真送給我們了?”那大娘一愣。

“對!當真不假!”秦空哈哈一笑,將畫塞給了那位大娘。

那大娘樂此不疲,笑的很開心,秦空身為這座城裡的大師級別畫師,所畫出的畫雖然便宜,任人都可以買到,但卻又被人稱之為千金難買,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秦空畫出的畫,一天是有限制的!

秦空所畫得畫,一天只賣五幅!

很多文武官員都想過來此地買上一幅,畢竟秦空畫藝jing湛,很難尋到,有一些人,也是為了討要一幅畫huā上千斤,可秦空一天就只出幾幅畫,想要單獨讓秦空畫一幅畫,可謂難倒了極點。

秦空之所以如此,也完全是因為一個技藝,他不想求數量,而是想要求一個jing髓,他畫得畫,雖然可以達到表面上的神韻,但內在的神韻,卻是很難表達出來,有時候苦思冥想一日,也畫不出一副畫來。

神韻……

世間萬物,每一個東西,都有著自己的神韻,山水人物,都有著自己的特點,與其獨到之處,這是畫師最想追求的境界,可是畫出神韻,又豈是那麼容易,至少秦空畫了百幅畫中,能夠讓秦空自己滿意的畫,不過寥寥幾幅而已。

“也有十幾日了……”秦空喃喃自語。

他坐在小凳子上,看著桌子上擺放的白紙,不由的搖頭苦思。

這個世界上,無論做什麼事情,表皮上都很容易,可一旦往深入裡去看,卻會發現,這深入中,很難很難,每一個至高境界中,都有著至高境界難以達到的理由,他現如今,也是陷入了瓶頸。

秦空閉上雙目,回想起一些神韻。

“她的神韻,很難表達出來……”秦空搖了搖頭,道:“還是畫山水畫吧……”

不過就在這時,秦空突然微微皺眉,不知道在何時,這mén外響起了一片片響鬧聲,好像是一大批人馬,正在朝著這裡行來,有馬聲,有跑著的腳步聲,並且整齊有序,不像是普通的百姓。

“是誰!”

“淨昭公主駕到!”

就在這時,他的mén前停下來一個轎子,這轎子八人高抬,落下之後,轎子上走下一nv子,這nv子用白布遮著容顏,但卻可以清楚的發現,這nv子是披散著頭髮,完美的身材,卻我觀察不到內在的模樣。

nv子輕步走來,緩緩的停留在了思蘭書畫的mén前,卻並未進入。

秦空看著這個熟悉的nv子,眼睛只是觸碰了一下,便轉過身來,重新看向了白紙上,眼睛全神貫注,但卻並未說話,不知道在何時,他提起筆來,一筆一筆的畫起,這所畫,正是那站在mén外的nv子。

mén外的nv子和秦空似乎有著無法言喻的默契,站在mén前,一動不動,nv子的身後有著很多護衛,可最醒目奪目的,還是那mén前nv子,嬌柔容顏,掩飾著,卻又無法詮釋的美麗,令人心動!

“淨昭公主,也向秦畫師來求畫了!”

“那是自然,秦畫師是我們yàn陽城中最厲害的畫師,他的畫藝無人可比,朝廷裡的畫師,也比不上秦畫師,淨昭公主自然也免不了來求畫了!”

“淨昭公主站在那裡不動了!”

“好美麗……”

曾思蘭站在mén前,一動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