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的表現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你那首詩做得不是一般的好,甚至於我都做不出來。”

“哦,你說那首詩啊,其實那首詩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告訴你真相,你可要替我保密噢”青衣故作神秘地四處看了看,故意把嘴湊到彭子恆耳邊才說。

“哦?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做的,這裡就我們三個,我絕對不會對別人說的,小顏肯定也不會外傳的,對吧,小顏。”彭子恆看青衣神秘的樣子,似乎連小顏都想要隱瞞,為了討好小顏,與小顏拉近關係,他才故意這般說。

小顏明白青衣是什麼意思,為了配合青衣的表演,見彭子恆問自己,隨即點了點頭。

“這首詩其實是紫衣作的,你還記得大王鎮最南面有個好大的池塘不,有一天下雨,我和紫衣走到那裡,紫衣看到涓涓細流匯聚到那池塘裡面,頓時來了靈感,就作出了這首詩,我那時還不太明白什麼意思,還是紫衣費了半天勁才給我解釋清楚,所以我的印象才如此深刻。嘻嘻,嘻嘻,子恆哥哥還真當這首詩是我做的啦。”

“哦,原來是這樣。”彭子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怪不得,我就說這小傻妞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呢,原來這一切都是紫衣告訴她的。經青衣一說,他才算知道,青衣還是原來那個青衣,不過,現在看上去的確比原來正常了許多,這種正常也不知能持續多久呢。

心裡的疑雲漸漸散去,彭子恆倒希望青衣能一直這樣正常下去,這樣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才不會出乖露醜。

“子恆哥哥,我們可是老關係了,以後在學院我就靠你了,以後有人欺侮我了,你一定要替我出氣哦。”

“沒問題,憑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不用說,有人欺負你了,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對於做護花使者,彭子恆還是比較感興趣的。看青衣、小顏要好的樣子,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即便出來,也要與小顏一起出來,真遇到困難我幫她們解決,小顏一定會感激我的,說不定感激得一塌糊塗之際,她就來個以身相許呢。

“那就先謝謝子恆哥哥了。”青衣十分乖巧的說。

“青衣妹妹不用客氣——不知你現在和紫衣還有沒有聯絡過?”彭子恆對紫衣的情況還是很關注,想透過青衣多打聽一些她姐姐的事情。

正午時分,初夏的陽光撒在人身上,還是有種燥熱的感覺。

青衣和彭子恆兩人邊走邊聊,小顏跟在旁邊,偶爾也會問上幾句,話題也基本上是一些大王鎮上發生的趣事,還有就與紫衣和青衣相關的軼事。

……

地紫酒樓和天紫酒樓相隔有一里之遙,檔次雖然比天紫酒樓稍遜一籌,但也是學院裡面最好的酒樓的之一。

此時從酒樓裡走出一撥人,有七、八個人之多,當然都是些學院的學員,有幾個走路都是歪歪扭扭,明顯是喝高了。

“亮子,建子,多謝你們的酒了,既然來到學院,以後有什麼事儘管給大哥說,這裡是咱的地盤,咱就說了算,今天喝的有些多了,頭有些暈,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改天大哥請你們喝……喝酒……”說話之人長得人高馬大,像一座黑塔一樣聳立在那兒,只是現在這座黑塔卻搖搖晃晃,看上去像要倒塌似的。

這黑塔大漢正是曾經接待過青衣和小顏的趙大壯,今天開學典禮過後,就有兩個新入學後生小子托熟人找到他,請他以後多多關照。於是,便邀請他來到這地紫酒樓坐坐,加深一下感情。

趙大壯本是愛交朋友之人,盛情之下,不僅欣然赴約,還多叫了幾個要好的哥們一起前來捧場。坐下來之後,相互介紹之下,才知這兩個新學員一個叫賈明亮,一個叫強建。賈明亮個子不高,甚是肥胖,有橫向發展的趨勢;強建卻是長得一點也不強壯建康,反而是面黃肌瘦,尖嘴猴腮,剁碎了不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