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備,比騎馬還要來的方便。

可惜,從永寧至忽林,朱老七並沒有看到二哈的影子,不過那乃人飼養的狗子也不差,多毛耐寒,據說可以日行百里。

狗爬犁,朱老七也仔細看過。

“這玩意載重多少?”

“大概五百斤左右,日趕路五六十里。”

“那些狗子好駕馭麼?是否溫順?”

“狗子認主,陌生人很難駕馭,咱這邊時炊事班的弟兄兼養狗訓狗,冬季裡也做馭夫。”

“......炊事班裡果然能人多!”

視察一圈,已是將近日中,朱常瀛站在黑水岸邊向上遊了望,自上游划來兩艘樺皮獨木舟。

舟船極小,僅可乘坐一人。

小舟靠岸,兩人站在船中用魚叉各甩兩條大魚上岸。

一位商行代表急忙上前接洽,三斤小米一條魚,交易就是這麼的簡單爽快。

朱老七拎起一條,好傢伙,少說也有十斤重。

仔細打量兩個漁夫,朱老七不禁微微側目,一個二十來歲壯小夥,面目粗獷,另一個卻是女人,年齡不過二十,面貌中人,身形勻稱。

“賽力勒,與你說了幾次了,不要再送魚來了,我們自己也會打漁,而且吃不完!”

“這是最後一次,聽清楚了,這是最後一次,再沒有小米換給你啦。”

這些話,商行辦事人員說了一次,通譯轉述,粗獷漢子卻只是嘿嘿憨笑,一隻手在腦袋上胡亂抓弄。

好吧,難怪如此吸睛,原來這位是非正常智商人類。

商行代辦無奈,只得看向女人,“達哲,管好你哥哥,我們不收魚,只收魚膠!”

少女很難為情,一個勁的躬身道歉。

“對不住,對不住,我哥就愛吃小米,我攔也攔不住啊。”

朱常瀛轉頭看向古上尉同劉參謀,古上尉旋即說出二人來歷。

“殿下,這兄妹兩個來自上游三十里貝爾特氏,父母雙亡,據說是墜入冰窟中溺死的,屍首都沒有找到。”

“兩個人由其叔父撫養長大,您也看到了,長兄賽力勒是個痴傻,本也沒什麼,但這小子別的方面痴傻長大後卻知道想女人。三年前便開始滿屯子調戲女人,也不管老少,犯病就扒人衣服。”

“村人又氣又無奈,只得將他轟出屯子。他妹子怕他死在外頭,只能跟著一同出走。兩人在上游十里處定居,以打漁狩獵為生。”

痴傻的男人他也是個男人,想睡女人很正常,朱常瀛只是有些奇怪,“他對他妹妹可還老實?”

“那沒有!”古上尉回道,“聽其族人講,這人從沒有對達哲有過過激舉動。”

“我看此人可划船,還能打漁狩獵?”

“能,賽力勒除了犯病見女人不能自控,其他方面倒也還好,打漁弓箭都是一把好手。”

聞言,朱常瀛走了過去,對那少女說道,“日後你只管來,你們家的魚貨有多少忽林就收多少。”

通譯微微愣神,旋即迅速翻譯。

商行代辦自然不敢反駁,趕緊拱手領命,“小人記住了,日後商行定對賽力勒兄妹撫卹照料。”

朱常瀛微微頷首,“也不需要特別關照,只正常買賣易貨便是了,你這也算積德行善,子孫有福報。”

“是,是,殿下仁心,小人謹記在心,不敢相忘。”

說話間,那少女也拉著傻哥哥一疊聲的道謝。朱常瀛只淡笑回禮,倒也沒有在意此事。

在一旁的老胡爾巴卻對少女說道,“你們兄妹真是有大福氣之人,知道眼前人是誰麼?”

賽力勒腦子直,張口就問,“他誰啊,俺沒見過。”

老胡爾巴就很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