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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遠遠趕至。
謝天璧臉色如常,唐一野的臉卻和蒸熟了的螃蟹一般無二。
蘇小缺笑道:“人攔下了,殺人我可不太會,你們自己來。”
正說著,似乎已經毫無反抗之力的流霜突然足尖點地,逼出所有潛力,左手持劍,身如柳絮,尖嘯著飛身攻向蘇小缺。
蘇小缺一個鐵板橋下腰避過,本該接著一刀反攻,卻不知為何如唐一野方才一般,嚇得怔立當場。
流霜一式燕投林,劍光一圈,刺向蘇小缺的咽喉。
幸得謝天璧早有準備,箭矢般直射流霜。
左手刀斜斜當胸劃了個圓弧,刷刷兩刀,角度變幻莫測。
流霜咬牙,短劍藏在肘下,一式燕子迴翔,割裂的衣裙翻飛,粉光緻緻的玉腿扇子般刷的開啟,上踢謝天璧咽喉,下踹丹田小腹,只見她雙腿光裸,竟是未著內衫小衣,從腿至腹,春光乍洩,桃源溪谷,一覽無遺。
唐一野立在謝天璧身後,再度見到這等奇景,仍覺驚心動魄,忙別過臉去。
流霜故意露出私密處,就是算計這三人年紀尚小,看著又是名門弟子,總不可能直面美人私處而視若無睹,此時只要謝天璧稍一分神或是掉轉目光,待自己搶到身前,貼身近搏,肘下短劍一翻,便能悄無聲息的取了他的性命。
誰知謝天璧神色不變,霹靂也似的刀光閃過,一刀“蒼茫漠北”,直劈流霜雙腿之間。正是赤尊峰的絕學失空斬。
流霜驚駭欲絕,一著失算之下勉力翻身避讓,卻已來不及,謝天璧刀勢一變,上撩斬開她的小腹,鮮血噴濺而出。
流霜倒地時瞳孔已散,卻勉力維持清醒,凝視謝天璧,從骨頭縫裡都透出恐懼的寒意:“你……你是誰?”
謝天璧道:“赤尊峰,謝天璧。”
流霜掙扎著說道:“原來是你……難怪……”
目光四盼,臉上湧起豔麗的紅潮,突然尖聲笑道:“宮主不會放過你,我今日受你一刀,宮主定會將你千刀萬剮!”
看向蘇小缺:“還有你……你竟敢碰我……你……”
蘇小缺見她面目扭曲猙獰,不復絕麗之色,不由得心驚肉跳,忙解釋道:“是你自己親我的,我還不樂意呢!我只喜歡四海……你別怨我。”
說著扯過謝天璧:“記得找他報仇就是。他叫做謝天璧,你去了閻王殿千萬別說錯名字……”
卻見流霜噴出一口血,眼眸大大的睜著,竟已死了。
蘇小缺跌足長嘆:“這就死了,我還沒說完呢。”
謝天璧淡淡道:“她是被你氣死的。”
唐一野仗義出口相助:“是被你一刀劈死的。”
謝天璧轉開話題:“沈墨鉤很快就來,咱們是等著伏擊他,還是先走?”
一線銀白的陽光從濃密的枝葉裡透過,尖銳蕭殺。
連蘇小缺都安靜了下來。
卻是一種潛伏著一觸即發的靜。
唐一野幾乎可以聽見全身血液滾熱的湧至心頭。
伏擊沈墨鉤。這個想法足夠刺激任何人。
沈墨鉤是江湖的另一個傳奇。只是這個傳奇卻充斥著血腥邪惡和淫穢。
沈墨鉤本是上任七星湖宮主姝姬的死敵,少年時卻被姝姬納為男寵,數年來既盛寵有加又殘虐不止。他忍辱偷生,暗自練成廿八星經,殺宮奪位,更把姝姬數十年的功力一吸而空,姝姬的整張人皮被剝出,製成了燈盞。
傳說沈墨鉤男女通吃,既有女妾,亦有男寵,既居人上採陰精聚真氣,又以後庭承歡榨取陽精汲取真元,端的是天下最可怕的妖淫之物。
江湖上談及沈墨鉤,總是驚怖鄙夷,幸好此人素來隱居七星湖,極少出來走動,否則名門正派早已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