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真讓我都嫉妒得要死。”

田小麥簡直是哭笑不得,原還想湊成一段佳緣,還沒有開始人盡皆知男人心裡只有媒婆本人。

後來時間長了,她也不去想這些了,沈晗來了就來了,約自己吃飯想去吃就吃,不想去直接推辭。

該說的話都說了,對方執迷不悟也沒有辦法。

而她,依然有那麼一點小小的虛榮心,沈晗是那樣出色的男子,能在自己左右也會讓李念多少有些嫉妒吧,所以她沒有決心做到決裂。

其實一個男人若不愛你,你的一切又與他何干?

何況你們相隔一兩百公里,誰又有那麼多的時間天天關注你?

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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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清明,又到了給媽媽上香的日子。

自己回L市忙著店裡的生意一直沒有去看看她。

這天上了半天班下午關了店門買了白玫瑰打計程車去了青山公墓。

記憶裡沒有哪一個清明,L市是不下雨的。

而且沒有哪一次去看媽媽的時候是不下雨的。

她早已習慣,彷彿不下雨才真是奇怪。

車停到山腳下時,一個著黑色風衣,身體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正低頭朝停車場走過來,田小麥多看了一眼,只覺得這個男人很眼熟,一時也想不起在哪裡見過,與他擦肩而過時,兩個人的目光有過短暫地交鋒,腦子卻極力在想這個男人是誰,可一時又想不起。

到了那的時候竟然發現墓前有兩了束白玫瑰。

那麼說已有兩個人來拜祭過媽媽了?肖逸每年都會來看看這個夢中情人的,一個是肖逸那另一個是誰?

難道——猛然間想起那張臉孔上次和李念就是在這兒看到過,對,是他!

她放下手中的玫瑰,飛快地往山下追去。

可是已沒有了那個人的蹤影,她站在雨中茫然地朝著來時的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一輛水晶銀的蘭博基尼停在離她不到十米的地方。

她轉過頭,頹喪地朝山上走去。

時間過得很飛,轉眼又到了九月。

田小麥店裡請了個兩個服務員,這樣自己也不用天天守在店子裡,沈晗公司的生意很

好,接的單子也多,實在忙不過來,田小麥就幫他做點案子。

對沈晗的好她無以為報,能做的也就是這點。

時間是個好東西,有一天她突然想起自己有一段日子沒有想李念了。這感覺真的好好,她曾以為她永遠都無法遺忘的人終於在光陰裡變得有點淡了,再沒有那麼尖銳的壓迫著她的神經了。

和沈晗在一起的時候,也不再刻意保持著那種冷淡的距離,她本身是個真性情的人,虛

偽只會讓她覺得造作難受。何況沈晗是個不會給人壓力的男人,與他在一起總是輕鬆愉快的。他也不經常來找她了,但一週內總是要見上一面,開了車帶她去郊外農家樂吃飯,他的車上總有她喜歡聽的陳慧嫻和張學友。在熟悉的音樂裡,她覺得很放鬆,兩個人閒閒淡淡地聊著天,開了點車窗,九月裡微涼的風吹進來真是說不出的愜意。

有時田小麥也在心底問自己,可不可以是沈晗?

他很好,是她見過的最完美的男人,主要是對她這樣好。

可是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知道自己配不上這個男人。這樣好的男人,自己跟他在一起,人在曹營心在漢,對他將是多大的傷害。

或許,再過一兩年,自己的心情完全平復,這個男人身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