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出去散散心也好的。”

“你們認識啊?”田小麥低著頭看著名片上的名字。

“嗯,和我姐是同學。”

“嗯,到時再說。對了我還有個約會,先走了。”

田小麥對楊希這個人的感覺很複雜,總沒法親密也不至於疏離。她做什麼,她總猜不到目的。但從她那雙眼睛,她又覺得她並不是個簡單的人。

出來了又不想回家,直接打了的去陳皖溪的店裡,竟沒有想到肖逸也在她的店裡,兩個人坐在窗邊的桌上品茗聊天,看到她推門而置都有點意外,更多的是欣喜。 “”

“你真該多出來走走。”陳皖溪說。

她在這次短暫婚姻裡所受到的傷,陳皖溪藍冰冰和肖逸是最清楚的,因為也只有他們

知道她和李念結了婚。她在任何面前都需要強顏歡笑來裝作自己毫不在意。唯有在他們面前,她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備。

“對了,麥子,皖溪準備在L市開家分店,她正嫌分不開身,要不你去幫她打理店子。

你這樣閒下去會讓自己日子更難過。”肖逸不再稱陳皖溪為陳小姐,而成了皖溪。

田小麥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這段時間偶爾也會想到要離開C市,但心有不捨。現在知

道舒燦也離了婚,他們兩人在一起是遲早的事,她留在這裡只會更加痛苦不堪。

“我再考慮一下。”田小麥淡淡地說。

一個星期後,田小麥去了雲南麗江。

麗江在十一月是淡季,行人也不算太多,但商業味實在濃得她呆不下去。原計劃住上一個星期的,住了兩個晚上就找人拼車去瀘沽湖。也許是淡季,旅客很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臺灣男孩和一個南寧女孩,三個人一起拼了一輛三菱越野。

李念曾答應帶她去瀘沽湖。

她常想,如果那天她不和李念吵架,不固執的離開別墅,等他的傷好了之後一起去瀘沽

湖,會不會所有的結局都會改寫?

從來都沒有如果。

去瀘沽湖的路並不好走,田小麥上車沒多久就有了暈車反應,好在臺灣男孩子備了暈車

藥,這一路又多得他的照顧才安全抵達到瀘沽湖。

到達瀘沽湖的時候剛下過一場雨,空氣純淨明澈。三個人都因為考慮到是淡季,想酒店資源並不緊張,都事先沒有訂酒店。田小麥依稀記得李念說過他有個從小到大的鐵桿哥們就在瀘

沽湖的大洛水開了一間客棧,好像叫什麼守望部落。

她決定就去住這間客棧。

眉清目秀的臺灣男孩因為跟田小麥在車上聊過幾句,對她也有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於

是主動提出跟她去找這間客棧。

南寧女孩也想著反正是坐一輛車來的,要不先去守望部落看看,如果條件不錯也就住下來。

大洛水村面積不大,客棧酒店都集中在沿湖路邊,找起來也很容易。

守望客棧的門臉顯得有些陳舊,但不難看出客棧主人就是以懷舊風格來設計整個客棧

的。一進門正對的北面牆上掛著一張純白狐狸皮,牆下左側有一張高腳椅一支話筒架,右側地上鋪著一張虎皮供人席地盤坐。小型演唱臺下的東面牆體是一排落地書櫃,進門右側臨湖的視窗擺放著兩組沙發,茶几上放著一隻陶罐,裡面斜斜地插著幾根蘆葦。

大廳的左側是一個拱型的門,往裡走走,有一個剛洗完頭髮的女孩坐在臨湖的卡坐上玩著電腦,見到田小麥他們三個也不問住不住店,只朝他們淡淡一笑,右邊臉上露出淺淺的一個酒窩,她身後的木牆上掛著一隻吉他,還貼著無數張小便箋及很多攝影作品。

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