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足球也像一群妓女在妓院,總是被射。”

楊帆笑的差不多摔倒,這位仁兄總是帶點低階趣味的笑話,不由想起高中時候:語文老師問道:“摳門的摳字怎麼寫?”何豔秋站起來回答:“摳鼻屎的摳。”一班人捧腹大笑。

楊帆與何豔秋言談甚歡,兩位都是喜歡說笑的人,走進校園一路嘻嘻哈哈的。不知不覺之間楊帆的心態就平和了,那段傷心往事拋在了腦後。

何豔秋目前在縣城一個設計單位上班,他文憑不高是技術類院校畢業的,學會了繪圖,靠著關係摸進了設計院,聽說能夠撈的上一些錢,不比大城市收入差。

這時楊帆又見了幾個同學,在記憶之中最深刻的莫過於睡在對鋪的李延年了,楊帆能夠記得他是因為有這樣一個故事:那年冬天李延年哥們的被子太薄,於是兩人擠著睡,相互取暖。誰知道班主任過來查房,電筒一照發現兩人光溜溜地,於是笑著說:“你們兩睡覺,不會搞出什麼事來吧。”楊帆介面道:“他們兩短兵相接,酣暢淋漓的很。”一寢室的人笑吐了。

一群人聚在一起,笑罵著對方不聯絡,相互掏出手機記著對方的電話號碼。大家插科打諢,肆無忌憚好不熱鬧。高中同學相互比較的心沒有大學同學那麼嚴重,畢竟學得專業不同,也沒有什麼好比較的,只是問有沒有女朋友的時候,如果對方已經娶妻子,才稍微露出一些些羨慕。性福才是第一性的嘛。

李延年問道:“楊帆你還沒有女朋友嗎?到了上海是不是看不上我們了,一個電話都不打。”

楊帆說:“哪有,我到上海就怕你們笑話我沒有出息;混不下去。但是不得以,還不是灰溜溜地回來了嗎?這次回來找個高中女同學做個女朋友,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何豔秋笑著說:“那你只能找王立麗了,只有她還沒有結婚。那時你打電話,就可以‘喂’,你是小麗嗎……”

“摳鼻子的,你背後說我什麼了,小心你的小不點掐你。”王立麗不知道何時來到眾人的背後,嬌嗔地罵道何豔秋。但是她的眼睛始終放在楊帆的身上,有一絲埋怨,一絲欣喜,有一絲憂鬱……

楊帆回笑著過身來,打量王立麗一眼,發現她依舊過去一般明豔照人,嫋娜多姿,不過她的雙眼平添了一絲幽怨,也多了分嫵媚的氣質。見楊帆肆無忌憚打量她時,王立麗的臉居然紅了,羞澀中又喜悅回嗔了一眼楊帆,便轉回頭去面對小不點了,裝作聊天。王立麗小女人羞喜的神態,讓楊帆心裡一蕩,像吃了蜜一般,望著她的背影發起呆來。

王立麗時刻留意著他的動靜,回頭看見楊帆的眼直勾勾地望著她。王立麗羞澀的臉緋紅一片,如天邊的彩霞一般,但是她卻心花怒放,喜孜孜地不時回望一眼。

楊帆陷入蜜甜地回憶之中:那時候高傲的他,何曾看上過一個女人的。但是卻有個女孩時不時偷望他,當他回頭過去時那個女孩卻一隻受驚的小鳥兒,眼睛閃躲著,那時的風情正如今天王立麗的神色一模一樣。

小不點跑過來,拉了拉楊帆的衣服說:“楊帆你做什麼呀,大白天做白日夢。”

楊帆回過神來,笑了笑說:“白日夢當然是大白天做的呀,不然黑夜怎麼做白日夢。”

何豔秋指著小不點,學著裝嗲笑說:“楊帆你也做夢呀,我也做夢呢。”扭扭捏捏的。

小不點怒著去扯著何豔秋的耳朵,拉過來。何豔秋齜牙咧嘴的,但是臉上洋溢著笑意,那是幸福滿足的笑。班上的同學都知道兩人眉來眼去的,很有戲。都笑呵呵地祝福他們。

打鬧了一陣,小不點走來又對楊帆低聲說:“楊帆,等下聚會完了,一定要等我們,我們有話對你說。”

楊帆默默不聲響地看了看小不點,又看了看正朝這邊望過來王立麗,聲色複雜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