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乘坐的客船馬上就要開了,大家都登上了船。準確的說,這是一艘客貨船,除了運送乘客之外,也運送部分貨物。船不算太大,結構也不算複雜,墨綠色的甲板上面只有兩層船房,第一層是餐廳,第二層大概是船長室。下到船艙裡面,可以看見一條窄通道,最多能並排透過兩人。通道的兩旁自然就是客房了,客房總共有二十間,每間能住四個人,房間裡面的陳設比較簡單,只有兩架上下兩層的床和一個簡單的櫃子。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大門,可以看得出那門後面是個倉庫,至於裡面貯藏的是什麼東西,還不甚清楚,估計使一些貨物和食品淡水之類的。

緩緩的,船開了。船長,也就是夏晴父親的那位朋友,幫同學們以及別的客人安排好了房間。

這艘船的客人並不多,除了三十二個同學之外,只有另外的七個乘客。收拾好住處後,雨石和其他幾個男同學來到了甲板上。他們站在船舷邊,目送著漸漸遠離自己的大陸,享受著海風帶來的涼爽。過了不久,同學們之外的七個乘客也登上了甲板,他們站在遠離同學們之外的地方,聚在一起,時而用手指點著周圍的環境,時而悄悄的說些什麼。

顯然這七個人也是一起的,他們個個都身形矯健,目光如炬。其中一個好像首領的人三十歲上下的模樣,一米七五的身高,他雖然身材偏瘦,但是感覺卻精幹有力。他面板粗糙,面相有些兇惡,兩道濃眉擰著花,倒立著貼在高高的眉骨上,眉毛下面緊挨著就是眼睛,深深的陷在眼窩裡,眼睛又黑又亮,彷彿兩顆散發著光芒的黑珍珠一樣。他的鼻子長長的,卻不算高,他的人中很短,嘴巴卻稜角分明。有力並且凸出的下巴上面,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雨石看了看他們,對旁邊的文山說:“你看那幾個人,好像也是練體育的呢。”

文山說:“不大像,我看好像是當過兵的。”文山是雨石最好的朋友,兩個人是義結金蘭的兄弟。剛進大學那一會,雨石還是個毛頭小子,說話辦事很多地方都欠妥。但是文山則不同,處處透著沉穩成熟,讓雨石十分敬佩。文山也是學校足球隊的,並且是足球隊的隊長,在足球隊中的威信甚至比教練都要高。在相處中雨石向文山學習了很多處理事情的方法,在雨石的心中,文山是亦師亦友。

文山又說:“聽船長說,這幾個人是運送貨物去南沙群島做生意的,但看著幾個人的模樣可不大像平常的買賣人。”

“那你看像幹什麼的啊?”雨石問道。

文山說:“不好說,但是總感覺沒有這麼簡單似的。”

雨石說:“嗨,這次出來,一共只有八個男生,其餘都是女的,咱們幾個得好好想想,千萬得保證這次旅行的安全,別人的事情啊,咱們還是少管少操心。”

文山又看了看那七個人:“說的也是。”

年輕男女們在一起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飛快,轉眼間,兩天過去了。雨石這兩天過的可是不怎麼舒服,原因是他暈船比較厲害。兩天時間,他幾乎都是從房間的床上度過的。今天早上也是如此,都日上三竿了,仍然躺在床上半睡半醒,不願意起來。這時,他聽見有人敲他的房間門,無奈之下,他只能懶懶的爬起來把門開啟。

站在門外的是夏晴。

“還睡呢啊,都快中午了。”夏晴的聲音圓圓潤潤的,真好聽。

雨石回答道:“不行啊,我一站起來就想吐。你們都不暈船的嗎?”說著把夏晴請進來,讓她坐在雨石對面的床上。

夏晴說:“除了你之外都不暈船,雖然應該讓你休息一下,但是還是得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雨石這時候又靠在床上了:“嗯,你說。”

“從昨天上午到今天上午,我們所有人都沒有看見船長和其他船員。按照行程今天晚上我們就應該到了,按理說他們現在應該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