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壟斷住他們這條經濟命脈,到時候小南姐要什麼有什麼,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小南的獸血完全被燃起了,滿面紅光的對佩恩說:“快快!!咱們快走,去晚了趕不上怎麼辦。”

佩恩黑線無奈道:“你到底要趕什麼,我們只不過是要抓一隻小動物而已,哪裡來的這麼多的傳說,你還是趕快說到底要在那裡住下吧。”

小南一臉你不信我信的表情看的我都心虛,她抬頭指著一家復古式的建築說:“嗯,這家還不錯,今天晚上就在這家休息吧。”頓了頓她又轉過身對我們,“要是明天你們睡起不來的話,別怪我衝進來掀被子。”

狗血這東西當你老是想著它已經離你遠去的時候,他就會在不知不覺中突然蹦出來嚇你一跳,就像是現在當服務員笑眯眯的告訴我們房間只剩下三件的時候我再一次感嘆了狗血其實一直未曾離你我而去,只是我們沒有一雙發現它的眼睛而已。

這種情況下當然選擇的就是去另外一家,但當服務員笑的更燦爛的告訴我們這裡的另一家在昨天晚上被一場大火燒得連渣都沒剩下的時候,我連感嘆的動力都沒有了,一句話啊,狗血果然是無處不在的。

服務員把我們領上房間,開啟門,呃,一張床,這麼無恥的設計到底是誰發明出來的。

“我和信水可以在一間。”修眼底盡是笑意。

我看了看佩恩和小南,氣定神閒的說:“我晚上睡覺會說夢話,偶爾還會冒出一兩句外語,會不自覺地把傍邊一切有礙的物品踹下床,為防止敵襲會在深更半夜用刀在身邊比劃比劃,如果誰想和我睡最好離我五米以外,大晚上能不喘氣就別喘氣,不然我會以不明生物的身份處理掉的。”

修和紅已經歡天喜地的進房了,現在剩下就是我們三個大眼瞪小眼了,最先發言的是小南:“我不和空睡,我要一個人睡。”

佩恩沒說話看了看我,眼神裡的意思我看不懂,但接下來的行為我很明白,佩恩一把拉過小南,在小南的驚訝中對我說:“空,你一個人睡。”

然後就是我們家小南姐被佩恩華麗麗的拉回去了。或許是我多想了吧,小南和佩恩小時候就在一塊,在一起睡個覺也沒什麼吧,但現在長大了真的沒什麼嗎,話說各項功能裝置都齊全了,真的沒什麼嗎?呃,我到底在想什麼。

躺在床上,左邊房間是紅和修,右邊房間是佩恩和小南,翹起腿看著天花板,真是無聊啊,想下圍棋,想吃佐助做的蛋糕呢。

想著想著就被周公給勾搭去了,這天晚上我在夢中看見我鼬和佐助在對我笑,叫我‘空’。鼬陪我下棋,佐助給我們端過來美味的蛋糕,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溫暖的微笑。但就算是再美好的夢也被小南一聲河東吼給震感的遠遠地。

“起床——————”

“哦,我知道了,小南姐怎麼這麼快就起來了,昨天晚上和佩恩大哥沒做…………”話還沒說完就被小南堵住嘴,我瞬間清醒過來,“咦?小南姐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反正現在還早著呢,佩恩大哥也真是的怎麼能讓你大早上就這麼亂跑呢。”

小南滿臉黑線的多我說:“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昨天說過的今天誰不起床就掀被子了,今天沒掀你被子你是不是覺得我說的話不算數啊。”

“呵呵…。。我知道了,馬上起來。”小南這才肯罷手,她剛走了兩步我忽然想起,“小南姐有沒有想過萬一有了孩子會不會也有輪迴眼呢。”小南差點摔倒在門口,隨手抓起傍邊的花瓶朝我甩過來,我笑著躲過看著小南氣哄哄的走出去。

臨走她還痛心地說:“現在的小孩怎麼都這麼不純潔,這真是世風日下啊。”

切~~什麼世風日下你還不是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嗎?

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