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太累了,她在休息,能不能暫時不要打擾她?”

“恩?那好,你們兩個來也是一樣的,順便讓那個劉文凌的家屬也一起來吧。聽說家裡還有個奶奶是吧?”司徒說話硬邦邦的,沒有一點同情心。

我嗯了一聲之後,她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奶奶……警方那邊說……讓你過去一趟,你和我們一起走吧。”我低了眼瞼,利用自己睫毛濃密的優勢偷偷的藏住了眼睛裡的恨意。

我真的沒法那麼大度,如果凌子殺的是我,我可能不會那麼恨。

可是那是我父親,是母親的全部。

我根本就沒法原諒,甚至遷怒了劉奶奶。

劉奶奶真的很可憐,她就像個犯錯的孩子,跟著我們上車,一路上蒼白著臉跟我們進了警察局。

審訊室裡的凌子,看到我們,立刻就站起來了,怒氣衝衝的喊道:“你們把我奶奶帶過來幹什麼?”

司徒在一旁玩著手術刀,嘴角一揚,笑了:“是我讓她帶的,劉文凌,你到了這個地步還不肯招認嗎?在譚知青的胃部出現的黑色鱗片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快說!”

我感覺司徒失去父親,人都要瘋了,臉上帶著一絲的猙獰,手術刀的刀尖居然把自己的手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