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林曉峰的身前。

林曉峰略帶驚訝的看著杜嶺臣。

他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容易:“看不出,杜嶺臣家主還挺有魄力。”

杜嶺臣臉上帶著一絲傲氣:“沒有傲氣,我南杜家早就被另外兩家人滅掉了。”

林曉峰也不跟他廢話。

一拳打暈杜嶺臣。

然後把暈迷過去的杜嶺臣丟給了身後的覺塵:“你先走,在我們商量好的地方匯合。”

林曉峰得留下來,謹防這幾個降頭師有什麼小動作。

那四個降頭師,除了低聲用泰語不知道討論著什麼,倒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過了將近四五分鐘,覺塵應該已經把人帶遠。

林曉峰慢慢後退,一出屋,他立馬往樓道下狂奔。

順利的逃出酒店後,林曉峰直接往曼谷的一處安靜的小河跑去。

這條小河中,有一個小石橋。

林曉峰一趕到,看到站在那的覺塵後,這才鬆了口氣。

覺塵沒事就好。

林曉峰走過去。

杜嶺臣此時躺在覺塵的腳下,依然還在暈迷中。

“曉峰,我說你小子,下手這麼狠幹啥,這傢伙都投降了,還打暈幹啥,揹著個人跑,很累的。”

覺塵看林曉峰趕來,埋怨說。

林曉峰鬆了口氣:“沒遇到什麼情況吧?”

“還能有什麼情況。”覺塵搖頭:“一路上安全得很。”

兩人抬著杜嶺臣,來到了小河旁,林曉峰把他的頭按到了河水中。

瞬間,杜嶺臣就醒了過來。

接著,林曉峰把這傢伙的頭提了起來。

杜嶺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他雙眼驚惶不定的左右看了起來。

見只有林曉峰和覺塵後,反倒是放心下來。

他最擔心的便是林曉峰跟覺塵直接把自己帶到了佛統府杜家中。

“果然,你還是想聽一下我們杜家的秘密。”杜嶺臣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最後說有秘密,恐怕直接就被帶到杜家了吧。

林曉峰看著杜嶺臣:“我只是好奇,不過你可別認為一個秘密,就能讓我放了你。”

“這個秘密,當然抵不了降頭經的價值。”杜嶺臣說:“杜嶺雲,應該也跟你說過杜家分家的原因吧。”

“他多半是告訴你,是我南杜家想要經營降頭師,而北杜家想要經商,這才分裂。”

林曉峰拿出煙,點了一根:“沒錯。”

“你信嗎?”杜嶺臣說:“當然,當初的確有這方面的一些因素存在,可卻不是主要因素。”

“畢竟,不管是想要發展降頭師,還是想要發展經商,這並不違背杜家任何的利益,反而是杜家立命的根本。”

“只不過三家各自的一些看法不同罷了。”

林曉峰有些不耐煩的道:“說重點,這麼多廢話做什麼?”

杜嶺臣深吸了一口氣:“你知道,為什麼佛統府杜家,被稱為正統杜家。”

“因為降頭經在他們那?”林曉峰毫不猶豫的說。

杜嶺臣笑了一下:“這只是一部分因素,並不是主要原因,最重要的是,佛統府杜家名聲最好,到處修橋搭路,是遠近聞名的大善人。”

林曉峰說:“原來你們還在乎這樣的名聲?”

“當然。”杜嶺臣說:“如果惡名遠揚,或許能把家族維持幾十年,可絕不是什麼長久之計。”

“只有美名,才能讓我們杜家屹立不倒。”

林曉峰問:“不過人家做好事,跟你們分家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人家做好事太多,還讓你們看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