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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巔峰的那一刻，自然會明白。”

這一次竟然錯怪了慕白，雲白覺得有些對不住他。

“那麼你為什麼又在這個時候告訴我？”

姬傲天毫不掩飾眼中的期待，拍著他的肩膀道：“因為擁有了雲龍珠，達到天人境對你而言，沒有人任何難度。所以讓你事先明白此生奮鬥之目標，有益無害。”

“哦！”雲白撇了撇嘴，心下有些責怪慕白一直瞞著他，難道對我這點信心也沒有。

“我師傅經常仰望藍天，嚮往鷹擊長空的決絕，也是為了這個目標？”

雲白有些不相信，這個從沒正經的老傢伙，竟然也有這份激情。不，應該說，作為絕世之才的慕白。比任何人都要嚮往藍天之上。

他總算能夠明白的慕白那些不厭其煩的感嘆。是為何而發。明明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卻又遠在天涯，窮其一生也無法達到。

“這是每一位武者的夢想，區別是有些人有能力想。有些人沒有能力去想。你師傅絕對稱得上天才中的天才，他是最有能力嚮往的人。無心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優秀弟子，最終敗於他手。”姬傲天的語氣不勝噓唏。

雲白怪叫一聲：“啊——那你們豈不是不共戴天的敵人？”

姬傲天生氣的送給雲白一個爆慄，哼道：“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好吧，你確實大度，如果有誰敢這樣對我的親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雲白眯著眼睛，透出一絲堅決。

姬傲天沒有生氣，表情頗為悲傷的看著雲白。感嘆道：“等到你活了幾千年，見慣了生離死別之後就會明白我的想法。”

雲白虎軀一震，滿面驚恐之色。若是雲漫漫眾女離他而去，他無法想象那是一種多麼殘酷的生活。

“對，你所愛的人會一一離你遠去。徒留你一人孤單的活著，追尋那虛無縹緲的夢想。”

姬傲天嘲諷的笑出聲，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悲苦。他心中的愛人，相伴到老至死不渝的愛人的模樣，隨著時間的蹉跎正在逐漸淡忘，但是那段刻骨銘心的情意卻隨著時間的沉澱越來越濃，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不會的，我不會讓任何人離我而去，一定。”雲白瞪著姬傲天，堅定的宣告他的誓言。

“小孩子心性，就算你能戰勝所有人，你也贏不了時間，人生短暫，及時行樂，留下最美好的回憶，供自己回味一生才是真。”

“我說到做到，你不用勸我了。”

直到現在，雲白終於確定了此生奮鬥的目標，他並不嚮往藍天，因為那裡是他遙遠的故鄉。他也不想去追尋飄渺的神國，創世龍神都見過，它的居所又有什麼了不起。他只想與畢生所愛，永永遠遠的在一起。

正如姬傲天所說，這個夢想更加不現實，武者的生命長達數千年，普通人的壽命只有短短百年。怎麼可能永遠在一起？

就算是帶著她們修行，又有幾人能夠趕得上雲白的修行速度。在永無止境的時間長河中，有誰能夠陪他走到最後呢？

不過他相信，只要努力，終有一天能夠做到。這個世界本身就是由不可能與可能組成的，變不可能為可能正是人類奮鬥的目標。

姬傲天苦笑著搖搖頭，不再善言相勸，心下卻道，以後你自然會明白。

“所謂的神國，裡面藏著什麼寶貝？”

拋下腦中多餘的想法，雲白又回到了主線上，如果是單單為了去一次神國，見一面死去的龍神，哪裡可能會有這麼多人為之瘋狂。神國中一定隱藏著巨大的利益，值得讓所有人瘋狂的利益。

姬傲天饒有深意的一笑。

“成神之秘！”

原來如此！

雲白也笑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