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旁邊的幾個“侍衛”,這個時候殷珈覺得有人抱著她,而且還抱的很緊。她抬眼想看清楚是誰敢這麼大膽,卻看不清晰,她只覺得眼前的一切突然之間變模糊了,只能隱約地感覺到輪廓,半倚在身邊的人身上,夢遊般的伸手扶上擁她的人的臉龐,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臉,但是憑著熟悉的感覺和溫度,她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是他……

“金吒哥哥……”殷珈反手緊抱著跡部景吾。

這四個字,讓整個包廂的人都震驚,面色各異的盯著殷珈……

而跡部景吾渾身僵硬,殷珈的語氣裡透著濃濃的曖昧,這個金吒就是讓她一直眼底一直帶著傷痛,隱藏在心底的男人……那一刻,跡部幾乎喘不過氣……

“跡部……”忍足侑士小心翼翼的輕叫,他聽出殷珈的語氣和滿臉的痛夾雜著欣喜,果真喝醉酒就要出點意外事情。原本他是想報復殷珈的,可是在看到這樣的情景某名的也有些惱火與糾結。

跡部景吾瞬間臉色就恢復原本高傲的神情,“啊恩?這個不華麗的女人要跳舞,你們就陪她吧。”

殷珈根本分不清這語氣是跡部景吾的,腦海中只聽到跳舞兩字,掙脫懷抱,她的記憶重現,猶如曾經那個最喜歡拉著金吒跳舞的單純公主,竟然剛才還站不穩的她,現在卻強硬著自己站穩,一臉興奮的說:“跳舞嗎?金吒哥哥一定還會和珈兒一起跳幽舞吧。”

迷離

跡部景吾瞭然,殷珈連自己都認不出,竟然還有心思瘋,他就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能鬧到什麼時候,當然私心固然是有的,因為他現在想趁著這個機會套出殷珈和所謂金吒的故事,於是淡淡的問,“幽舞是什麼?”

殷珈醉眼朦朧,聽到對方說不知道什麼是幽舞時,臉上頓時浮現出傷心的表情:“金吒哥哥,你竟然忘記和珈兒兩人的幽舞嗎?”

一句話讓眾人驚愕,都感覺出殷珈醉酒嚴重,即使之前不明白,此刻隊員們也知道情況而尷尬不已。

如果不是包房內燈光暗淡,可以看出跡部景吾雙眼佈滿怒氣,他現在彷彿在壓制心裡的其他情緒,語氣和平時還是一樣的順著殷珈。

殷珈掩嘴輕笑,只當金吒哥哥再逗她,接著頗有耐心地說出此舞的跳法。

片刻,跡部景吾沉著臉發號施令,“啊恩?都楞在這裡做什麼?沒聽到這個蠢女人要跳舞,搬東西!”

有了跡部景吾的命令,大家才紛紛動手把中間的桌椅移到旁邊。

跡部景吾沉默,拉住殷珈空餘的手,面色冰冷的說:“都別站著了,照這個女人說的做。”

她嘴中說的幽舞,就是幾個人手拉手,從前也是和宮女太監們一起跳的,孤寂的公主,當然那個時候有她的金吒哥哥……

殷珈依靠在“金吒”懷中,“還讓我的侍從陪我們倆跳吧。”

幽舞!幽舞!是幽會的舞吧。哼……跡部再度不爽的哼出了聲音。

“好。”跡部景吾為了套話,只得暫時忍耐著。

忍足侑士從剛才就保持沉默,在聽到殷珈說的舞蹈後,有點滿頭黑線的感覺。大男人們手拉手的圍繞在一起跳舞,傳出去要被人笑死了,也就除了她能說出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了。

幾個大男人拉成一個圈,都滿色難堪的不看隊友,其中只有忍足和跡部還有殷珈面色如常的站在原地。音箱內鳳長太郎挑選的音樂已經響起,那是他糾結了許久,挑選了很久,才找到適合這個舞的曲子,而樺地和向日嶽人,以及昏昏欲睡的慈郎,神色各異地踢踏著奇怪的舞步。

殷珈現在只是覺得和之前一樣在大殿中央,心裡甜蜜異常,跳著熟悉的步子,突然鬆開跡部的手,雙手做了下公主拱。然後自己腳尖輕點,繞著內圈跳起舞來。

殷珈從容而舞,形舒意廣。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