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沒有點蠟燭,反而不如外面明亮,左落言沒有進屋,就站在門口。

“這些天,吃了不少苦吧。”

“也沒什麼,”她心平氣和道:“後來他對我還挺好的。”

“……對不起。”左落言忽然低聲說。

“沒護好你。你還小,就讓你經歷了這些。”

宋容瞪大眼睛,笑了:“是我應該道歉,我給主上添了不少麻煩,實在太弱了。”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他忽然笑了下:“聽說你給越醉庭下了蠱?”

“嗯,還多虧了哥哥收攬了南地的人。”

“這也不錯,雖然幾天後就要上京,但日後這些帳還要清算的。”左落言說:“阮森還問了我不少越醉庭的事,如今他一心想制他於死地。”

宋容忙問:“阮森什麼時候來過?”

“就在前日,然後就走了。”

宋容露出失望之色,左落言揉了揉額角:“時候不早了,你早些睡吧。”

宋容行禮送左落言離開,心中憂慮重重,阮森的變化太劇烈,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