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的關係吧?

一公分,兩公分,三公分,四公分……OMG,四點五公分,四點六公分!

要開玩笑也該適可而止了吧?她可看不出孔小受還是個Bi!

他要真敢是Bi,看她不立刻太監了他!

危險,步步緊逼。

都四點七公分了吧?!靠之!

還要玩啊!

他熱辣辣的男性氣息幾乎要灼傷她了,撲到臉上,唇上,刺痛刺痛,帶著強烈的侵略感,讓她越發的恐懼不安起來。

小受,不等於娘娘腔,也不等於脂粉氣。孔方除了模樣俊美之外,平時表現,為人處事,樣樣都很男人。就算是做家務和燒飯,也從不覺得娘。

如果不是他自己說他不喜歡女人,她還真不敢相信他是會是個同。

現在,自己被他這樣強力的禁錮在懷裡,怎麼會感覺渾身發熱冒汗呢?

難不成這傢伙的荷爾蒙天生奇特,註定是個萬惡的Bi?

完了,她要被強吻了!

NND!當真悲劇了!

她不由得想起了《徳伯家的苔絲》裡,苔絲被亞雷xxoo的時候,哈代的一段經典的文字,“苔絲的保護天使在哪兒呢?她一心信仰的上帝在哪兒呢?也許,就像愛諷刺的提什比說到另一個上帝一樣,他也許正在聊天,或者正在狩獵,或者正在旅行的路上,要不就是睡著了還沒有被人叫醒。”

“不該佔有這個女人的男人佔有了這個女人,不該佔有這個男人的女人佔有了這個男人,好幾千年來,善於分析的哲學家們都沒有能夠按照我們對於秩序的觀念解釋清楚。”

此刻,可憐的錢錢小姐只能在心底哀嚎:萬能的上帝啊,拜託告訴我,我和孔方這算是哪門子回事喲……

如同上了絞刑架,她只能狠狠的咬緊牙關,用盡全力的繃緊了嘴巴,緊緊的閉上了眼睛,連眼睫毛都在緊張的打擺子,不敢見證那摧毀性的災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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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想的慘劇最終並沒有發生。

她計算著,就算是那麼緩慢的折磨人的進軍速度,孔小受邪惡的嘴唇也該到達目的地了吧?為什麼她什麼都感覺不到呢?

良久,終於敢狐疑的微微的睜開了一隻眼睛,卻看見某人在悶聲暗笑,一副暗爽到幾乎要爆掉的樣子,連那張妖孽俊臉都快憋紅了!

靠之!原來真的在戲耍她啊!

女人啊,其實蠻奇怪的。如果一個男人用強硬的手段佔有了她,她一定會抽抽噎噎的,表示委屈和抗議。可如果一個男人到最後關頭放棄了,把做好了全部心理建設的女人給晾在了那裡,這女人一定會恨死這個男人。比他真的做到底更恨。因為,這關係到一個女人的自尊。這是一個極端微妙的心理過程。

這種觀點,最初是在一個男作家的書裡看到的,錢曼妮原本還是將信將疑的。

現在,可悲的,她……信了!

孔方見她終於戰戰兢兢的顫抖著睜開了一隻眼,便也不再忍著,而是放開聲,大方的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女人太可愛了!他真是沒有理由不被娛樂啊!和她在一起,還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鬧出這些極品的笑料!

她紅著臉,強撐著身體,想要站起身,卻發現他的手並沒有鬆開的跡象。

她怒視,悶聲道,“放手!”

他總算想起來還是要給她點面子的,所以,努力的換成了悶笑,語帶曖昧的在她耳邊邪惡的呵氣,“喂,你剛剛不會以為我要吻你吧?”

她的臉更是一陣紅一陣白,氣的說不出話來。這壞小子!擺明了就是要整她,要報被她調戲之仇!

這該死的萬惡的腹黑的臭小子!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