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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有這麼個說法,那麼他就必然存在於世間,只是自己接觸的圈子和範圍不同罷了。
就在左千胡思亂想神遊天際之時,陡的幾生衣服摩擦空氣時發出的音爆之聲和兵器的碰撞之聲,把左千從天外拉回了現實。
當左千回過神後,才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是相當的不妙,只見在黃沙中打鬥的二人,在快速的往自己這邊過來,左千意識到危險後就開始往沙丘的背後退去,在他往後退的同時,也不知是誰的眼睛往左千這邊看了一眼,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也把左千嚇得不輕。
因為他從來沒看到過如此駭人的眼神,彷彿就像是黑夜中的星辰一般明亮深邃,讓人有一種深陷其中的感覺,不過幸運的是那眼神只是一瞬間,但也只是這一瞬間就把左千嚇得滿背都是冷汗。
高手之間的對決爭的就是個一招半招的漏洞,何況是這個級數的大高手,剛才那人雖說只是驚鴻一瞥,但卻給了對手一個抓住破綻的機會,只一掌就把對手給震出了戰圈,隨著二人就分出了勝負。
當二人停手後,因真氣帶動的黃沙也漸漸的平息了下來,直到這時左千才看清楚打鬥的二人長什麼模樣,趟在黃沙中奄奄一息的白衣男子由於是臉朝著另一面左千看不清楚,而站在那人身旁的中年男子卻是給了左千深深的震撼。
只見那中年男子穿著飛魚錦衣服腰挎秀春刀,正是錦衣衛的打扮,而還不是什麼緹騎小校百人戶什麼的,而是錦衣衛的現任最高長官錦衣衛指揮使皇甫遙,按理說像左千這樣的對外探子常年在外,怎麼可能會認識皇甫遙這樣的大官。
但事實就有這麼巧,左千算是新一批對外的探子,而皇甫遙在還沒升任指揮使一職時,當時還只是眾多千總裡的一位,而在對對外探子訓練時,那時正好是皇甫遙一手抓的,後來前任的指揮使退位時,就上書了當今皇帝推薦了皇甫遙,因此就有了後來皇甫遙做上這個位置的事了,因此左千認識皇甫遙。
可能是因為剛才與人交手時,把頭上的管帽都不知打飛去了何處,一頭夾雜著絲絲銀白的頭髮肆意的飄散在腦後,此時承託得皇甫遙更是狂放桀驁,好似一匹擇人而噬的惡狼一般,兩眼滿是兇光的看了看黃沙中的白衣人後,轉過頭看像左千藏身的地方。
“出來”
僅僅出來二字,雖然很平淡,但是話語裡卻並無絲毫感情冷漠到了極點,彷彿在對著周圍的空氣在喊一般,聽到這兩個字後,左千也絲毫沒有猶豫的就從沙丘後面站了起來,往皇甫遙那邊跑去,在走動時順手把放在懷裡的令牌拿了出來,幾步走到皇甫遙身前時,立馬用雙手把令牌舉過頭頂,單膝跪地嘴裡大聲說道:“錦衣衛對外西域斥候總旗左千,見過指揮使大人”。
當左千說完後,也不見皇甫遙有什麼動作,只是右手手掌很隨意的抬了抬,左千手裡的令牌不知怎的就飛到了皇甫遙手裡,皇甫遙拿過令牌看了一眼後,說道:“你是第三陣第二期的對外斥候?”
“正是,大人”
“呵呵,起來吧!沒想到我曾經訓練過的小校,今天也被派出來執行任務了”,皇甫遙看到手裡的令牌後,神色也緩和了下來,說話的語氣也沒開始那麼冰冷,這算下來也算是自己的學生了,而且能在這茫茫黃沙之中遇到,有一種說不出親切感。
“你現在先在這裡等我一下,等我把那為血刀老祖收拾了,在來與你聊聊”,皇甫遙這句話說得好似像在家裡收拾屋子一樣簡單,趟在地上的血刀老祖彷彿只是一堆礙人眼的垃圾一般。
“大人說的可是在我大明邊境作奸犯科的血刀門門主,血刀老祖?”左千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錯,正是此人”,皇甫遙一邊說著,一邊抽出腰間的秀春刀,慢慢的像血刀老祖走去,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可不像剛才他說的那樣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