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有人潛入到他的別墅內。對他下這種狠手。

但細細一想,他在生意場上得罪的人還真不是個小數目。難道真的陰溝裡翻了船,黃仁貴冷汗涔涔,想要開口求饒,嘴巴被堵的死死的。

不一會兒的功夫,黃仁貴覺得膀胱發緊,整個人哆哆嗦嗦的。

顧曉曉將人捆好後,走到小婉身邊,壓低聲音問你還好麼,能自己走麼?

小婉聽到熟悉的聲音,激動的熱淚盈眶,將被子掀開利落的下船,衣服穿的很整齊,不過不是她走時穿的那身。

“我能走。”小婉激動的說。

她也就手腕上受了傷,這兩天一直躺在床上,是為了拖延時間,以免黃仁貴發現她身子好了,生出了不好的心思。

如今突然看到了逃出生天的希望,她整個人精神振奮,在一瞬間體內充滿了力量。可以逃出去了,可以逃離這個樊籠了!

“待會兒跟我走,別怕。”

“好的。”

小婉萬分感激的應到,心中有千言萬語翻騰著,不知該怎麼說出口。

昏黃的燈光下,黃仁貴的臉像是枯掉的橘子皮,裸露的胸膛上面,堆著肥膩的五花肉。顧曉曉讓小婉在一旁等著。想到剛才黃仁貴急色的樣子,打算教訓他一頓。

她將匕首窩在手心裡把玩著,帽子拉低幾乎將眼睛完全遮住,在黃仁貴眼睛前,轉著鋒利的刀鋒。

黃仁貴身子被綁著,只能拼命的將頭往後仰,躲避著顧曉曉的刀子,嘴裡嗯嗯啊啊的求饒,鼻涕眼淚齊齊冒了出來。

刀片在燈光下折射出攝人的光芒,驚險時將黃仁貴頭髮都隔斷了一縷,貼著他的頭皮落了下去,他嚇的三魂六魄飛走了一半,直接便溺了。

尿騷味兒在屋子裡揮散開,顧曉曉沒想到這人會這麼不經用,她才開始嚇,就成了這副德性。

顧曉曉將匕首架在了黃仁貴的脖子上,啞著嗓子威逼到:“待會兒,我問你幾句話,你要是剛喊或者撒謊,今天就是紅刀子進,白刀子出。”

黃仁貴當眾便溺早把禮義廉恥丟掉了一邊,聽到蒙面人終於願意和自己搭話,忙不迭的點頭,生怕慢了一步,她的刀子就捅了進來。

樓下依然靜悄悄的,王嫂在下面打掃衛生,熟諳自己老爺脾性的她,沒有在這種時候上來打擾他的好事,這也給顧曉曉提供了不少方便。

嫌棄的扯下黃仁貴嘴裡沾著口水的毛巾後,顧曉曉脖子就在他的喉嚨上架著,慢悠悠的問:“你跟宋秋生什麼關係,他人在哪裡?”

“我,我,好漢,我是經人介紹認識的宋秋生,從他手裡買了個女人,除此之外就再沒聯絡了啊。您要是跟他有仇,千萬別找錯人。”

“呵呵,有仇,宋秋生可是我的恩人,聽人說你把他給害,我特地來報仇的。”

黃仁貴聽到這裡,要不是先前嚇尿了一次,管飽要再丟一次醜。

“沒,真的沒,您冤枉我了,宋秋生在鼓樓楊柳衚衕裡,跟一個交小蠻的交際花住在一起,我真的沒害過他,不信您一看就知。”

黃仁貴跟宋秋生本來就沒什麼交情,二百銀元將小婉買回來後,就和宋秋生銀貨兩訖了。他犯不著為了二百銀元,做出害人性命的事兒。

顧曉曉問出了結果,將毛巾重新塞在了黃仁貴的嘴巴里,將匕首不斷從他脖子上移開。

黃仁貴剛要鬆口氣,匕首不斷下滑,直朝他的命根子移去,頓時駭的瞳孔放大,死命的掙扎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明明什麼都說了,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還把匕首放到了他那個地方。

顧曉曉一手扶著帽簷,另一隻手將匕首直直的擲了下去。

黃仁貴以為她是刀尖兒朝著自己,要把他那活兒割掉,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