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隨聲附和道:“也不知為何,這日月神教如此拼命。我同意嶽師弟的說話,不如咱們暫時撤退吧!”

就在左冷禪躊躇不定的時候,令狐沖帶領幾人快步跑來,在山丘下喊道:“師傅,武當山的沖虛道長和靈鷲寺的方正大師帶人助咱們來了。”

嶽不群好像看到了希望,也不顧左冷禪連忙喊道:“快請沖虛道長和方正大師。”

不多時一位身穿墨綠色道袍的老道和一位身穿袈裟的胖方丈帶領數千人走來,左冷禪帶領四嶽劍派其餘幾位掌教趕忙迎接。

身穿墨綠色道袍的老道一甩拂塵,淡然道:“無量壽尊,貧道來晚了,還望諸位道友莫要怪罪。”

左冷禪雙手抱拳道:“沖虛道長您不必多禮,您和方正大師的到來定能助我們戰勝魔教。”

身穿袈裟的胖方丈,搖了搖頭說:“阿彌陀佛,老衲和沖虛道長此次前來並不是幫助諸位攻打日月神教的,我們是來勸阻雙方的。”

左冷禪不敢相信,再次詢問道:“沖虛道長,方正大師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幫助我們戰勝日月神教?”

沖虛道長搖頭嘆息道:“左師侄莫要動怒,我們此次不是來助戰的,而是來勸諸位和解的。”

嶽不群最為冷靜,他撫了撫鬍鬚問道:“敢問沖虛道長,這裡面是不是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方正大師嘆了一口氣說:“老衲和沖虛道長收到線報,日月神教在黑木崖聚集了數萬精兵,再有三日就會抵達青城山。這場戰鬥一旦打響,受苦的不是武林中人,而是黎民百姓,生靈塗炭是必然之勢。”

左冷禪雙眸充血,怒吼道:“難道我等就要放任魔教猖狂?這樣我們正道還有什麼臉面?我嵩山派會戰到無兵無卒,哪怕玉石俱焚。”

沖虛道長並不著急,拂塵一甩說:“左道友你莫要動怒,此事還有和解的可能。貧道會和方正大師前往日月神教現在的行宮,我們打算找東方不敗談談此事。”

方正大師嘆息道:“阿彌陀佛,正邪之道在武林中傳承已有千年,正和邪就好像雙生的嬰兒,一方滅亡另一方也不能獨存。如果咱們將日月神教殲滅,固然日月神教沒了,咱們的損失也是不能承受的。”

左冷禪好像老了十歲,他揮了揮手說:“這件事情,你們隨意吧!”說完左冷禪獨自離開了。

嶽不群嘆了一口氣說:“此事還要仰望兩位大師了,左師兄的事情兩位大師莫怪!”

此次戰役損失最大的就是嵩山派,昔日的五嶽盟主變成了毫無鬥志的中年大叔,這不得不叫眾人唏噓。

沖虛道長觀察四周,隨後問道:“嶽師侄我怎麼沒有看到泰山派的人?”

嶽不群尷尬一笑說:“左師兄已經數次發動五嶽劍令,可是泰山派一直沒有出動,至於原因。。。。。師侄我也是不知。。。。。。”

不遠處獨臂的長春子一臉頹勢,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自己那裡得罪日月神教了,日月神教為什麼會攻打他青城派,甚至不惜引發正邪之戰。

。。。。。。。。。噗哧中。。。。

陝西西安秀樓雲水澗,一間秀雅的閨房中,沉睡的李逍遙慢慢睜開眼眸,他雙眸無神看著古樸的床幔。

很快李逍遙的眼眸開始產生焦距,他嘗試控制自己的身軀,手臂剛動就感覺到右臂有一物壓著。

李逍遙扭頭打量,發現一枚軟妹紙爬在他的手臂上酣睡,叫他無奈的不是拿自己手臂當枕頭,而是軟妹紙的口水已經侵蝕了他的衣衫。

就在李逍遙準備抽出手臂的時候,房門開啟了。。。。

一名身穿水紋沙,身材妙曼前凸後翹的少女靜看李逍遙微微一笑。

李逍遙本能的吞嚥了一口口水,這一刻他甚至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