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發動機,而新發動機仍然在設計之中。

而且中飛正在設計的這種飛機,將是一種全新的跨時代的轟炸機,採用的新技術之多不亞於出年前研製4口,正是因為其面臨著的技術困難,才使至今,中飛不過只是剛剛完成他的紙面設計工作,甚至於連全尺寸模型不過只是剛才開始而已。這種龜速早就令空軍有所不滿。

“你們必須要加快研製的速度!發動機我會督促通用動力,要知道我們很快就要進行一場真正的大戰了!”

說出這句話時,鄭培林的語氣變得凝重起來真正的大戰!兩天前,當中太平洋海戰勝局傳出之後,總理通知自己要求自己把一個轟炸機部隊南調,現在那支部隊已經轉場到了南太戰區,看來國務院是真的準備,但是最終或許所有的問題都將歸於洲際轟炸機服役的時間。

“要不,就接受於氏的方案?。

鄭培林琢磨著半年前,當於氏飛機制造公司被告知其設計的遠端轟炸機落選後,其提出的符合規範的飛機設計方案,他的那個技術更保守,但卻非常可行,充分運用了業已成熟的傳統技術,方案或許保守,但至少可以在短期內提供。

不過中飛提出的方案又有些讓人棄之不捨。一方面是技術落後的遠端轟炸機,而另一方面是誘惑力十足的,採用大量先進技術的轟炸機,這個選擇非常難以做出,國會有可能批准兩種功能重疊的轟炸機給空嗎?但新轟炸機卻是空軍在這場戰爭中地位的根本保障!

難啊!

相比於鄭培林,抵達東京已經有兩天的顧維鈞,無疑感受了幾分東京的寒意,但是對於顧維鈞而言東京的嚴寒無法和西北相比,真正的嚴寒來自己心間的那種壓力。從代表團到達東京,兩天來,國防軍參謀部的幾名將軍和海軍部的幾名將軍就開始和日本人民軍以及海軍舉行秘密會談,而在他們舉行會談時,自己卻需要說服那位有“救星”之稱的福井川首相,接受中國的提出的要求。

和以往接見任何人一樣,福井川的面目冷峻、毫無表情地坐著,是一雙不大但透著一絲冷酷的眼睛在顧維鈞的臉上暖來暖去,這種曾讓無數日本官員誠惶誠恐、敬畏甚至膽怯的眼神,曾令太多的日本官員兩腿發軟,緊張得話都說不清。或許他偶爾會流露出一絲和藹可親之色,但絕大多數日本官員卻知道這種和藹可親的背後是什麼。

“夏維夷!”

福井川重複著這個三個字,同時注視著眼前的這位和自己打過三次交道的顧維鈞,他是代表中國來尋找幫助的!而這一次顯然尋種關心則亂的因素已經影響到了他的職業能力。

昨天顧維鈞在到達東京之後。儘管在接待宴會上顧維鈞仍大談中日亞洲國家當共同奮進之責,但聯絡到中國在中太平洋的損失,福井川知道,顧維鈞來這裡。實際上是代表中國來的尋求日本的全面介入。

“夏維夷!對於美國而言,夏維夷是其在太平洋最重要的據點,只要控制著夏威夷,美國就可以立於太平洋退可守、進可攻的有利局面

就在顧維鈞說著夏威夷的戰略意義時,顧維鈞注意到福井”眼中稍閃即逝的笑色,顧維鈞知道自己在犯一個錯誤,實際上這個錯誤從自己來日本之後,就不斷的犯下,從接受這個任務之後,焦躁、煩亂又像驅不散的幽靈,一股腦向自己襲來,以至於影響到自己的判斷力。

眼前的福井川會不明白夏威夷的重要嗎?他可是人民軍參謀長出身,作為軍人的他遠比自己更瞭解夏威夷的重要性,而自己竟然還白費口舌的向他解釋著這些。

“當然!這些我想首相同志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