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站著,也沒什麼喜氣兒。剩下的那一干人等,看著這位大仙終於還魂了,那些人總算鬆了口氣兒,紛紛安慰奉承起老太太來。

白嵩啟剛想開口給自己媽吃個寬心丸兒,誰知道老太太卻先說話了:“嵩啟,你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這種事兒都做得出來,你讓我跟你爸的臉往哪兒擱?”

“我說媽哎,您兒子我幹什麼了這是?眼剛睜開您老就教訓上了。”他有點兒摸不著頭腦,尋思自己不就出了個車禍,怎麼聽他媽這口氣,好像就十惡不赦了。

“幹了什麼你自己清楚,到現在還死不悔改!這條命總算是撿回來了,看你以後還五迷三道,對那女人死去活來。”這句話好歹讓白嵩啟明白點兒了,他說“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媽,您這是聽誰嚼得舌頭根子啊,我跟那女孩兒真的沒什麼,就是順道送她回個家,誰知道出了這麼個意外。”

白母說“送人回家都送到高速公路上去了?越大越沒個輕重了,萌萌對你的心意我們大家都有目共睹,凡事給我掂量好了辦,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遠著點兒!”

白嵩啟算是徹底無語了,他覺得自己媽跟阮家那位伯母加一塊兒,那就是一代雙煞啊!本想再解釋幾句,把這茬兒說道清楚,可他媽沒給他這機會。

“你自個兒先好好養著,我還有事兒,這段時間好好想想,傷好了再跟你算賬!”老太太丟下這幾句話,就帶著一溜人馬撤了,席萌萌也跟著走了出去。

白老太被人前呼後擁著剛出門,迎面就碰見了白嵩啟的幾個發小。這些人見了老太太又是伯母前嬸子後地寒暄了好一陣子,老太太說這孩子也是剛醒還沒轉過彎兒來呢,你們一會兒多開導開導他。哥幾個點點頭,目送白老太離開。

病房裡,熱鬧的跟唱戲似的。

這個衝白嵩啟一挑大拇哥,說“哥們兒,你狠!你們我們偶像啊!”

那個說“爺們兒好樣的,精神上支援你!”

他們七嘴八舌,白嵩啟直接傻了,他覺得一定是大家誤會自己跟燕清婉的關係了,可怎麼誤會,貌似自個兒也上升不到他們精神偶像的高度啊!

正琢磨著呢,有個穩重些的看不下去了,說“你們幾個正經點兒,別扯東扯西的,當席萌萌是擺設啊。咱哥們兒是來勸他的,誰讓你們來挺他,鬧這樣兒了還不嫌丟人啊!”

白嵩啟終於忍不住了,說“你們倒是先給我普及一下,爺到底幹什麼罪大惡極的勾當了,這麼惹你們眾怒?”

有一哥們兒樂了,說“咱兄弟面前再裝模做樣的可就不象話了啊!大家都知道你對席萌萌不感冒,可也不帶這麼玩兒的啊!”

白嵩啟還是納悶,說老子玩兒什麼了?

那哥們兒又接話,說別藏著了啊,咱們這關係的,都沒外人兒。你不喜歡席萌萌,跟那姑娘大半夜的玩兒殉情,外面可都傳開了啊!

聽了如此猛料,白嵩啟瞬間懵了。他說你們是不是搞錯物件了?我對席萌萌沒感覺是真的,可老子跟燕清婉殉情?哈哈哈哈,開國際玩笑吧!要殉情也是逸塵跟她殉,有小爺我什麼事兒啊!

阮逸塵本來在角落裡貓著抽悶煙呢,一聽這話毛了:“少提她,別扯我!”

白嵩啟說:“喲,寫對聯兒呢,對仗還挺工整哈!少提她?你要真放得下她,剛才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啊兄弟?”

這話倒是把阮逸塵噎住了,他一時半會兒沒想出說辭來。

白嵩啟又道:“怎麼都跟我家老太太似的,聽風就是雨。我跟燕清婉?咱們兄弟幾十年,我是那麼不仗義的人嗎?”他說著看向阮逸塵,把昨晚的經過又跟眾人描述了一下,這些哥們兒弟兄聽罷,立馬就開始轉移戰鬥目標遊說阮逸塵了。

白嵩啟看著這局面,臉上是笑,可心裡卻有件事兒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