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打我?”殘月瞪向皇后,眼中殺氣縈繞。

“打你狐媚惑主!打你不知天高地厚試圖與本宮爭寵!賤人!若不是侍仗良國,皇上根本不會讓你進宮!別以為皇上對你說幾句體己話就是對你有情!呸!下賤貨,註定就是下賤貨!”

皇后劈頭蓋臉的罵聲,尖稅刺耳。聽得殘月笑起來,笑得雙肩顫顫。

殘月逼近皇后,聲音低得只要彼此能聽到,“到底誰下賤?是誰通敵叛國坐上皇位成全了你的公主之位?是誰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忍心毒害?是誰為了爭寵,連自己的親姐姐都能陷害?又是誰連無辜的孩子都不肯放過?你以為你的醜惡永遠都會隱藏在你善良純真的外表之下麼?別做夢了,你的憤怒,只會說明你害怕了。這一巴掌,我會記賬。”

皇后揚起手又要打殘月,卻被殘月一把抓住手臂,狠狠甩開一邊。

“所有的一切都才剛剛開始,你就已自亂陣腳,果然不堪一擊呢。”殘月笑著起身,擦乾淨唇角的血痕。

“火是你故意放的!”皇后已肯定這場無緣無故大火的起因。

“不然怎能儘快離開佛殿?”殘月的唇角彎起完美的弧度,“十天,你可以做太多太多事,我可不想在佛殿坐以待斃。”

這時早已遠去的孟公公過來傳話,“皇上有旨,貴妃娘娘火中受驚,請回朝華宮靜養。”

皇后氣得雙眼通紅,也只能看著殘月坐上了轎子,得意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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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殘月的手臂有一塊燒傷,夏荷一邊幫殘月上藥,一邊滾下淚來。

“若被皇上知道,公主在雲國受盡委屈,皇上一定心疼死了。雲國……沒有良國半點好。在良國,誰敢動公主一根毫毛,就是對公主有一星半點不敬,皇上早砍了那人的腦袋了。”夏荷的聲音哽住,“公主……臉還痛不痛?”

看著殘月微腫的側臉,夏荷心疼得眼淚止也止不住。

殘月輕輕撫上麻木的側臉,鏡中美麗的容顏漲紅一片。這一巴掌……她豈能就這麼算了。

“對外就說,我受驚過度,病倒了。”

夏荷應聲而去。

殘月描摹著鏡子中自己的臉,方才雲離落在火場焦急不已的樣子再次浮現眼前。

從小就認識他,還從未見他如此這般驚惶失措過,好像在尋一件致使珍貴的珍寶,又像本能地拼了命在保護什麼,更像發自他內心的恐懼,才會讓他慌亂不已亂了所有理智。

皇后與他朝夕相處多年,也一定對他有所瞭解。若不是發覺他的不對,怎會不顧國儀容在眾人面前對她發那麼大的火。

自然,皇后失儀,與她夜夜燃用的蠟燭也有關。

殘月想試一試,若他知道,她受驚過度,會是什麼反應。就憑他在火場見到她的反應,她有那麼幾分小小的把握。

當夜,夏荷去坤乾宮請旨,請太醫過去為殘月診治。殿內沒傳來任何執意,到是孫如一帶著提藥箱子的小太監走了出來。

皇上居然派御用太醫孫如一為殘月診脈,當皇后得知這事,當即氣得差點七竅生煙。

“像她那樣低賤的娼貨,有什麼資格讓孫如一為她診脈!”皇后一把推翻身側的銅燭臺,蠟燭散落一地,火光隨即熄滅,徒剩下一縷縷嫋嫋煙霧。

“娘娘息怒。”金鈴嚇得跪在地上。

“息怒?如何息怒?本宮日日夜夜守在皇上身邊,還是阻止不了,他對那個賤人動心!”

“娘娘許是誤會了,皇上怎麼會對那個賤人動心,在皇上心裡只有娘娘啊。”金鈴趕緊小心說著奉承的話。

皇后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