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

皮肉扯爛的疼痛好似要將她的靈撕碎,乾澀的喉口只能發出沙啞的出氣聲。纖弱的身子痛得不住顫抖,溫熱的血汩汩湧出,隨著他猛烈的撞擊蕩起一片淫-靡的水聲……

“痛吧,呵呵……”他的笑陰森可怖,一把捏住殘月的雙頰,低獷的聲音霸道命令,“睜開眼睛看看,看清楚是誰讓你痛!”

殘月右臉的傷口再次裂開,刺目的殷紅沿著他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滑下,滴落在她纖白的脖頸上,好似雪地裡盛開的紅梅妖冶而孤清……

她咬緊嘴唇,看向他妒憤交加的鳳目,頓覺好笑。他肆虐的撞擊終讓笑聲破碎溢位,乾澀的喉口艱難擠出故作無謂而輕快的聲音,“還……還沒恭喜……皇上,殘月……預祝皇上,百年……好合,子孫滿堂。”

好似有一根利刺插入雲離落冷硬的心房,一閃而過的劇痛讓他偉岸的身子驀然一僵,隨即是愈加瘋狂的佔有,似要將殘月孱弱的身子穿透撕碎,讓他給她的疼痛注入她每一根神經,自此一生難忘……

她因本能而逐漸溼潤的身子,緊緻窄小的穴總是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感,深嗅一口她身上清淡的梨花香,如此讓他迷戀的香,竟也逐漸喜歡上梨花茶略苦微甘的味道。

他一次次告訴自己,只是一時迷戀,還未失去興趣的迷戀,絕對無其他。

當他在極限中體會她帶給他的愉悅時,心情竟是無法理清的煩亂紛雜。她難以抑制的嬌聲長吟後,寂靜得恍若死去的沉默卻讓他頓覺空虛起來。一把扼住她的咽喉,好想擠出甜美的情話,一句,哪怕一句也好!就如那些侍寢的女人,雖嬌柔獻媚得讓他作嘔,而這一刻他多麼希望她也能如她們一樣喁喁細語一番,哪怕只是敷衍。

然她能給他的,只有迷亂而空洞的眼神,歸於壓抑的呼吸和一具恢復冰冷的身子……

“不用恭喜,你會看到朕與皇后百年好合子孫滿堂。”他薄涼的指撫過殘月染血的側臉,暗啞而低緩的聲音好似咒語一點一點穿透殘月的耳膜,漫開的疼痛直沁心底。

他略整下大紅禮服,頭也不回地大步出門。走到院內心情愈加煩躁,掄起一腳將擋路的屍體遠遠踹開……

048:貶去奴巷

雲離落前腳剛出院門,張公公便帶著幾個內監進來收拾院內的屍體和血跡。張公公神色憂慮,思忖稍許進屋,看到殘月赤身裸-體靠在角落,凌亂的長髮黏在她血與汗混淆的側臉,雙眸空洞毫無焦距,雪白的酮-體遍滿青紫瘀痕,蜷縮在一起緊並的玉腿之間也膩滿潮溼的血……好似剛經歷過地獄的殘戾酷刑,即便她滿身罪孽受人憎恨也不免心生憐憫。

靈伊端著水盆進來,小心翼翼幫殘月擦洗。她就好似一隻了無生氣的玩偶,目光毫無焦距地看著某處。

“自作孽啊。”張公公嘆了聲。若這月貴妃有些心思在鼎盛之端為自己留條後路,也不至落到如斯田地。他拾掇起桌上的明黃碎片,拿來燭火點燃。

“不要!”殘月猛然回神,一把推開靈伊,掙扎起身,怎奈雙腿痠麻無力摔倒在地。

眼睜睜地看著那抹明黃被火團吞噬,連帶她千瘡百孔的心也一併燃燒,最後一點一點化作灰燼,隨著屋外吹來的風一併消散在這漆黑的夜裡……

“若你對孝治皇尚有一絲真情在,何必毀他江山陷他於不仁不義之地。如今又做出這副悲痛欲絕睹物思人的嘴臉,是備受良心譴責而內疚?還是想為自己造的孽博取同情減輕報應?”張公公不輕不重的口氣好似一把剪刀將殘月的心生生剪成兩半。

張公公繼續不急不緩說,“身為女子,尤其是姿色出眾的女子,做不到才德兼備豔史留名,也莫做遺臭萬年遭人唾罵的禍國紅顏。皇上是難得的賢德明君,有孝治皇前車之鑑,日後望你懂分寸知進退,莫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