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全以前在村裡的口碑不錯,笑呵呵的跟個笑臉虎似的。

自從他做生意發了財,就很少回村裡了,他現在什麼德行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財大氣粗跑不了。

周氏潑辣是出了名的,劉全不敢休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都說患難見真情,周氏如果真是冤枉的,確實挺慘的,劉全不知道心疼她就算了,還要休妻,有點落井下石。

“都說男人有錢了就變壞,還真是一點不假,如果劉全存的是那個心思,確實挺讓人唾棄。”

“誰說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雖說周氏為人不咋地,但是對那個家的貢獻也不小,自己一個人把村裡的事全都扛了下來,對那個家也算是盡心盡力了。”

“那個劉全真不是東西,人不可貌相。”

“這麼看來,劉全如果落井下石,周氏確實挺可憐。”

錢氏歪了歪嘴角,“周氏走到今天這一步怨她自己。男人有了錢,有幾個不變心的,劉全不是聖人,面對又軟又漂亮的女人能不心動嗎?他想娶小妾人之常情,可是周氏管的太寬了,劉全早就不跟她一條心了,能不動歪心思嗎?這次的事正好給了他理由,他要是不抓住機會就是傻帽。”

“咱們鄉下人哪有娶小妾的,如果我是周氏,我也不同意。”

“如果我遇到這種事,也不會同意,非鬧個天翻地覆不可。”

“我現在覺得周氏挺可憐的。”

村婦紛紛提出自己的意見。

錢氏撇了撇嘴,“周氏的情況特殊,主要是她太會無理取鬧,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沒有給劉全生個兒子,生了一個丫頭片子,還把名聲搞臭了。周氏沒有教育好那丫頭,小小年紀那麼歹毒,真是不敢想象。”

“那丫頭就是被周氏給教壞了。”

“周氏沒生個男孩,確實有過錯,她沒能把孩子教好就更有錯,今天走到這一步,確實是她自己作死。”

幾個婦人一邊倒,又開始譴責周氏,對她的同情煙消雲散。

錢氏歪了歪嘴角,看向坐著安靜當吃瓜群眾的楊蘭。

“楊家二丫頭,你對此事有什麼看法,周氏的閨女讓尤二嘎陷害你,你恨她不?”

楊蘭皺了皺眉,沒想到問題又燒到她的身上。

幾個女人一臺戲,一點不假。

看到村婦們在看自己,楊蘭覺得不說點什麼,她們應該不會打消好奇心。

“劉依依是挺壞的,惡人有惡報,她現在名聲壞了自食惡果,也算是遭到報應了吧!”

“楊家二丫頭,你的變化真大,說話就跟個文化人似的,不像我們這些村婦,說話有點粗俗。”錢氏笑著說道。

她對楊蘭也挺感興趣的,覺得這丫頭瘋病好的太過蹊蹺。

以前一個瘋瘋癲癲的傻子,如今說話這麼利索,真的很讓人難以相信。

“大概是跟著相公的緣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跟他學了好多。”楊蘭把功勞歸功於厲景辰。

“厲公子對你好不?”

“相公對我挺好的,特別照顧我。”

“厲公子哪都挺好,美中不足是個殘廢。”錢氏心裡還補上一句:厲景辰還有點眼瞎。

楊蘭有些不愛聽,冷了臉。

“大夫說我相公的腿可以治好,請你以後不要說我相公是個殘廢。”

錢氏愣了愣,這丫頭還有點小脾氣,這小派頭,對厲景辰真是維護。

“他的腿真能好?都瘸了那麼長期間了,要好早就好了。”錢氏反駁道。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多長時間了,大夫說我相公能好準能好。”楊蘭態度堅定,帶著些許的倔強。

幾個村婦面面相覷,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