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要趕她走,那是不是代表他的工作室也不要她了?那工作呢……

思及此,放在沈向楠腰上的手又緊了緊,“我不走,以前我想走你不讓我走,現在趕也趕不走了。”這是耍賴了?

沈向楠嘴角隱隱露出笑意,“你不走,那劇組我就叫楊帆推掉了。”

江晨這才恍悟,瞬間就放開了沈向楠,“不要,我走,我馬上走!”

沈向楠看著腰間突然失去的束縛,皺了皺眉,輕斥一聲,“白眼狼!”

江晨,“……”不知道哪裡又得罪他了。怪人。

當晚沈向楠留在家裡,折騰的她半死。

江晨雖然沒有之前那樣強烈抗拒,不過腦子裡還是空白的,一直閃著那句話,所謂一回生二回熟,現在算熟了吧?

對,熟了。

像是洗腦一般,終於扛到結束,她就昏昏睡去了。

沈向楠洗完澡出來,看見她趴在床邊,雪白的背露在空氣中,一頭長髮將她的臉朦朦朧朧的遮蓋住。

不由想起前幾天他叫人查的事情已經有了回覆。回覆說當年林秋死的那晚,江晨其實是和林秋一起去參加的,但是很明顯後來有人塗抹了一番,好多細節都查不到了。網上流傳的版本都是和警察局出來的結果一樣。

那麼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她那麼決絕的要和他分手,還不惜騙他,甚至不怕自己恨她?而她這麼多年一直決絕的堅持在娛樂圈又是為了什麼?

沈向楠心裡有萬般疑問,之前對江晨的恨開始有點動搖。

只是聯想到林秋的死因,還有江晨對他的抗拒,沈向楠臉色又陰沉了一些。

在心底暗罵了一句髒話,沈向楠開門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江晨起晚了。

渾身痠痛的厲害,她眯著眼睛去洗了個澡才稍稍好一點。

想起阿黃還沒出去散步,她慌忙下樓。

以前在租房的時候,阿黃都是跟著她一起的,有時候她睡過頭沒有起來帶它去散步,它就神經質的把家裡都差點拆了。

現在雖然不怕它拆東西,但估計它也急壞了。

江晨走到狗窩那邊的時候,發現裡面空空如也,連墊子都被方姐拿去清洗了。

心裡一咯噔,不會是昨天伺候的不好,沈向楠把阿黃扔了吧?

正想著,耳邊聽到阿黃委屈的叫聲。

江晨循聲望去,只見阿黃委屈的不行,在前面不情不願的走著,沈向楠一臉嫌棄的跟在後面牽著狗繩,傲嬌的不行。

看見江晨,阿黃更委屈了,沈向楠倒是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很快又恢復了平時嚴肅的樣子。

阿黃平時都是飛奔過來的,今天剛想飛奔,就被沈向楠一個眼神瞪住了。

它只好又哼唧了一聲,慢條斯理的走到江晨的面前,十分淑女的小幅度搖了搖尾巴。

江晨一臉震驚,阿黃這個二貨竟然被訓得那麼服帖?不愧是大魔頭,這麼快就收服了阿黃了!

正想著,沈向楠已經把狗繩丟給她,自顧自的走開了。

江晨突然覺得他有點好笑,和之前冷漠的他還真是不像。只是還沒來得及笑,離開沈向楠的阿黃嚯的一聲就撲上來了。

差點把江晨撲摔倒,緊接著它便咧開嘴,長舌頭在江晨的臉上到處亂舔,弄的江晨一臉口水。

江晨連斥了好幾聲,它才下來站好,可是屁股還是不停的扭,和剛才淑女的樣子簡直不是一個人,不,一條狗。

江晨扶額,果然是一山還比一山高啊。

吃完早飯,沈向楠去公司,江晨則是去舞蹈教室了。楊帆幫她報的形體課,讓她在這幾天突擊一下。

練習了一上午,江晨累成狗。

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