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王顯耀說:“我們行納稅戶的存款管理和跟進工作要加強,信貸科的人員要抽調一些。一方面支援營業部,另一方面要跟著稅管員開展工作。到營業部的呢,先安排喬一族下去,請譚主任安排好他的工作。”

王顯耀話音剛落,譚飛燕漲紅著臉,不滿地說:“王行長,是不是信貸科不要的人都往我這裡塞?營業部的人已經夠難搞的了,現在成了垃圾桶了!上次熊自倫在工作上吊高來賣,被夏經理一杆子擼到底,不要她,送到我這裡中轉;讓夏經理氣稍順了,才回去。現在又來了個喬一族。我不要!”

王顯耀解釋說:“不是這樣的,是因為營業部要有兩個同志到稅務點上班,你這裡的人手顯然不夠,叫他先頂一頂。”

譚飛燕轉而對夏天說:“夏經理,有沒有搞錯,你專拿我過不去?”

夏天連忙說:“譚經理,你誤會了,我不是整蠱你,喬一族有不少優點,你用起來如果用順了,可能還不肯放手呢!”

譚飛燕回敬說:“夏經理的旗下,博士、碩士也能用,小學生、高中生也能用,要導致你都不要的人,能好到哪兒去?鬼才信!”

這時,陳作業說:“譚飛燕,其他的就不要多說了,先給喬一族一張凳子,看一看怎麼樣。”

譚飛燕沒有再說話。

下午,陳作業找到夏天,對夏天說:“李朝陽被市監察局叫去了。”

夏天問:“市監察局叫他去幹什麼?”

陳作業說:“還是過去的一筆引存款。當時,他是跟原計劃部的袁愛平一起搞的,貸款企業那邊出了問題,反映到存款方。而存款方是預算單位,被監察局當作案件在查處。”

夏天問:“那麼,李朝陽牽涉到經濟方面的問題沒有?”

陳作業說:“正在查,但是小袁的存紮上還是記錄了打進的金額,而且那筆錢現在還存在我們銀行小袁開的帳戶上。”

夏天說:“好在她已經調走了,不然多麻煩。”

“是啊!”陳作業說:“問題隨時都會有,大家還是小心為妙。”(未完待續。。) 夏天在匯總五月份的工作成果,覺得不太滿意。業務上的各項指標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不說,就是在隊伍的精神面貌上,也是給人一種隊伍好像渾渾噩噩的感覺。

最近,因為總行想排練一些文藝節目,每天晚上一些員工吃過晚飯後,要到總行去,而信貸科的業務車就成了這些業餘文藝隊員的接送車,任爾為樂得其成,送了她們後,把車開回家,既可省去路費,又可方便自己晚上用車訪訪朋友,幫朋友辦點事什麼的。但是他每天接、送的女同事們也不是一個個都對他心存感激,有的時候倒打一耙,向領導告狀什麼的,時有發生,讓夏天因為一部車的事情覺得確實好煩。

這天下午,任爾為來到夏天辦公室,說:“夏經理,我昨天晚上送信貸部和營業部的幾個女孩子到總行排練節目,沒有載上王花,被告到王行長那裡,王行長剛才說我以後要注意一點。”

夏天聽後,問道:“為什麼王花沒有坐上呢?”

任爾為說:“開始她說不坐,後來又說要坐。開車的時候,汪洋和小韓說:別理她,我們先走。我就開走了,聽說後來她又向許主任要車。你知道許主任是什麼人?她一聽到這個訊息,也不是對王花有什麼好感,而是可以利用。這不,兩個人都向王行長說了。”

夏天說:“你也是,本來,這些女孩也是因為銀行集體活動用用車,不能說有什麼不對。但是,老是搞得有點是非一樣,我覺得不值得。”

任爾為說:“下次我注意了!”

剛說完,許愛群用分機電話打到夏天辦公室。夏天接了電話,聽到許愛群如是說:“夏經理,我轉達行長的意思:以後晚上要用車,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