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若是金不悔有什麼意外,他必定會不顧一切的報復!

斬釘截鐵,不留餘地!

而那個時候,正是宗守隻身一人,連續攻滅三十七家道門宗派,聲威極盛之時。

“有些不妥!此人是那宗守的至交好友,即便要處置,也最好是等到這南疆之戰結束之後再說。那個時候,必然可教他無語可言——”

“宗守的至交好友?那就更該死!”

殷御眼裡的殺機更盛,正是這宗守,在蒼生穹境外,葬送了他三十萬道兵。

讓他大乾,也幾乎徹底喪失了平滅各藩鎮世家的依仗。

怒念難抑,卻到底還是暫時壓制了下來。

“罷了,先遣人拘押,關入刑部天牢。待此番戰後,再做處置!”

冷哼了一聲,殷御去取出了這另一本奏摺。片刻之後,就又皺起了眉頭,神情漸漸凝重。

重玄面現疑惑之色,忖道這又是誰?奏章之內,又是什麼內容,令陛下如此重視?

不等他開口問,殷御就已凝聲道:“是石越,也上書說南疆水網密佈,大乾舟師鼎盛。我朝如艦師不能勝,不能如河中截斷水網。則大乾只三百萬兵,卻可抵千萬大軍。遲早要被拖垮在南疆。也不可在把對手,逼到萬不得已前,就貿然決戰。那孔瑤是當世第一流的用兵大家,宗守統軍之能,亦是堪稱絕頂。絕不會在無把握的時候,與我大商之軍野地浪戰,需得慎而又慎。”

重玄啞然,他是深知這石越根底,中土的後起之秀。石家開拓外域,成就不凡的訊息,也隱隱有所耳聞。

用兵之能,當不下於任何當世名將。

這一位的看法,居然與金不悔不謀而合,實在是使人驚異。

“石家——”

殷御無意識的,把那狼毫御筆緊緊握住,直到幾絲裂痕纏產生,都不能覺。

片刻之後,卻是微微一嘆。把這張奏摺,隨手拋開到了一旁。

石越不是金不悔,無法輕易拿捏,也不可能隨意處置。

其文中也只是提醒朝廷謹慎,並未指他之錯,所以此折留中不發就可,

重玄在旁,卻是眉頭一挑。看出了殷御,對石家的忌憚。

若說以前,那以楊氏為首的五大門閥,是殷御的心中針,肉中刺。

那麼此刻,石氏才是元辰皇帝,最為忌憚的存在。

第三本奏章,才使殷御的心情好過了起來。

是在前面,正指揮前軍三百萬兵馬的徵南大將軍斐印,言道十日之內,就可突破翡翠峽。

換而言之,只需十日之後,他的御駕就可透過橫連山脈。

執大將軍印的,大商之內不過五人而已,無不是經歷千百次戰事,積功而至。戰績彪炳,用兵之能都是上上之選。而這斐印,正是其一。

“說來這斐印,也是五位封號大將中,唯一一個堅持認為那孔瑤乃是庸才之人——”(未完待續。

一零五四 聖境平山

一零五四聖境平山

“庸才麼?”

殷御的唇角冷挑,不置可否。

那孔瑤之事,也一直是他肉中之刺,撩撥不得。

自從孔瑤崛起展露出無雙帥才。統率大軍在雲界攻伐,無往不勝開始。中土雲陸之內就有著流言,說他殷御瞎了眼睛,不會識人。白白把一個帥才,讓給了乾天山。

而孔瑤如今每一次大勝,都等如是一個耳光,重重抽在了他的臉上,

即便他脾性再好,這幾年下來,也是積累了不少鬱氣。

“朕聽說過!斐大將軍說此女在大乾的戰績成就,都是靠僥倖得來,在他面前定會現出原形。對錯且不論,只這鬥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