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一聲,我讓他們做準備,到時好好熱鬧一下。”

這一手還是從趙延昌那兒學來的:利用一切機會造勢,提升皇上和太子在國人心目中的地位和形象。

新朝建立未久,百姓的忠君思想還沒那麼濃厚,需要不斷地加強再加強。

趙佑熙笑著橫了她一眼,這個被他“擄”來的小愛妻,越來越溶入自己的角色,他自是樂觀其成。

為免到時候掃了他的興,俞宛秋決定事先跟他說實話:“還留在醫館的都是重傷員,不是斷了手,就是缺了腿,能重新上戰場的不多,就治好了,也只能送他們回家養老,以後就靠父皇給的撫卹金生活。”

趙佑熙嘆道:“再打一次,這樣的人會更多,但不打又不行,我們肯罷休,別人也不肯。”

說到這個問題,俞宛秋索性問:“聽你這口氣,朝廷已經在準備第二次北征了?”

“沒這麼快,但也不會拖很久,所以你要生孩子的話,要趕緊哦。”他的眼睛看向她的肚子。

“撤軍回來的路上我看你那麼小心謹慎,每天半夜親自巡營,沒敢打擾你,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嗎?為什麼突然決定撤軍?我猜到了一些,你說說看,看我猜得對不對,有沒有一點軍事頭腦。”

趙佑熙反而賣起了關子:“再等一段時間,等北邊的線報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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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到24點時,碼了2千多字,本來準備更了衝全勤的,結果俺杯劇了,居然不能上網。

今天湖南這邊下起了雨,天氣預報說會連下幾天,我媽怕以後路更難走,今天就帶著我去掃墓,山路崎嶇,摩托車在路上翻了,幸好,人只是輕傷,還能慢慢打字,比昨天更慢了,汗。

同人卷 第二百七十六章梁帝現狀

上京皇城,紫極殿,翠微閣。

梁孝帝猛地摔下摺子,手肘碰翻了綠玉蟠龍盞,湯色濃郁的提神紅茶沿著光可鑑人的紫檀木御案滴答而下,奉茶宮女嚇傻了,不知道去收拾,反而噗通一聲跪倒在黑色大理石地面上,頭磕得蹦蹦響。

總管太監阮祥領著另外幾個當值的太監宮女戰戰兢兢地上去拾掇乾淨了,然後一起伏地請罪,大氣兒也不敢出。

近一個月來,皇帝的脾氣越發暴躁了,前幾天還為了點小事賜死了一個倒黴的宮女,弄得翠微閣人人自危。

阮祥在心裡嘆息著想,以前,為了得到御前侍奉的機會,多少人給他送禮巴結,連皇長子生母都是走他的後門才得了寵幸,如今呢,大夥兒都恨不得躲遠一點,就怕不小心引火燒身。

梁孝帝盯著浸了茶漬的摺子,心裡的火蹭蹭蹭往上冒,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殺光了才解恨,可終究還是保持住了最後的理智,瞪著熬紅的雙眼怒吼:“滾,都給朕滾出去”

地上的人屁滾尿流地“滾”了出去,“滾”到離御書房幾丈遠的地方,才重重地喘出一口氣,彼此相看,都有種劫後餘生之感。

單獨留在御書房裡的梁孝帝,因氣憤而挺直的脊背頹然傾倒,整個人蜷縮排寬大的龍椅裡,眼睛無力地閉上,臉色也由鐵青變成了灰白。

他不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呢?

明明是他梁國大獲全勝,叛軍敗退。他們乘勝南下,收服了景、壽、寧、潞四洲,又在之江邊大舉屯兵,擺出一幅隨時過江收復南方失地的架勢,以震懾趙逆,揚我國威。

他自認,梁四面楚歌的局面已完全扭轉,至於滅趙吞靖的大業,也指日可待。可才過了不到兩月,一切就變味了。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叛軍的敗退根本是有預謀的,並非戰報上所寫的“敗退”,而是有計劃有組織的戰略撤退。其目的,是為了打破梁國上下同心的局面,讓